陳悠看了看,一邊把魚鱗扔掉,一邊問了問何壘,看到他和吳師傅都不愛吃這種怪魚以后,就把全部魚肉切成拳頭大小的方塊。
再起鍋架起來,熬出藥材,準備做成藥膳。
直到晚上。
一大背包的魚塊全部熬好,放在院中風干著。
租來的小院里。
酒茶與飯菜擺上。
陳悠一邊看著自己的藥膳,一邊和兩人喝酒閑聊。
這般兩天時間過去,藥膳全部做好。
三人也開車再次回往林省。
只是吳師傅是在中途下車,回他的市。
何壘來到陳悠的店面,和陳悠、易哥玩了兩天之后,也回往了他爸的酒店。
他多少掛著經理的名頭,不能一直在外閑逛。
但通過這幾天,經過何壘在熟人那里旁敲側聽,陳悠也知道了永四等人的死,和何壘是沒任何關系。
自己做的也干凈,知道這事的人全殺了,從不留任何人證。
那只要自己回往星河,那這事就全部落清。
因為自己聽余皓柏說過,只要隨著擺渡離開,星河就會對于給擺渡發布任務的人,給予庇護。
除非是擺渡親手殺死。
陳悠想了想,是想到了胡老大和張修原。
星河的自由度很高,不管任務完成不完成,都可以殺觸發任務的人。
這兩人就被陳悠殺了,但陳悠也是先完成任務,再動的手。
陳悠向來主張,人盡其才,物盡其用。
而隨著時間過去。
剩下的時間里,因為所有的任務已經做完,陳悠也沒有亂逛,而是無人時在店里練勁,等待著時間的結束。
下個世界是競技與合作世界,得好好練,爭取把藥膳吃完。
一時間,生活好像又回到了一開始的前兩天。
店內無人時練武,回到記憶中的家后練武。
閑暇時,在隔壁飯店裝上一桶冰塊,躺在店里躺椅上,幾瓶啤酒,曬著秋后陽光,看著故事會,倒也悠閑。
只是易哥有事沒事的就來坐坐,蹭兩罐啤酒,聊聊天。
陳悠對他沒什么好說,只有過來的時候幫自己看店。
除他以外,何壘不忙的時候,就跑來市里玩上兩天。
晚上叫上易哥擺一桌,聽何壘說說趣事。
或許朋友就是這樣,陳悠和易哥開的店近,能相互照應,白天聊天,晚上還能喝點小酒打牙祭。
何壘就像是外出打工的好友,閑時就回來聚聚。
這般平靜中,不知不覺,最后幾天時間流過。
臨行前的當天下午。
陳悠送走了來店里閑聊的易哥,看到天色也漸漸暗下。
易哥回往他的店門口,開著他那輛破車,路過小賣鋪前,還和未關店的陳悠打聲招呼,說了一聲,“明天接著聊”,就開車回去了。
陳悠笑著向他招招手,躺在座椅上,打開旁邊的啤酒,映著燈光,看著手里的故事會。
聽著前天何壘送來的立體音響,放著《任逍遙》
店里的故事會已經看完,這是第二遍的第七本。
再不時起身招待著顧客。
直到夜晚九點,行人漸漸變少。
陳悠嗅著店外清新的秋風與鼻尖的腥咸海風,耳邊的清鈴,也起身放下手中的空酒瓶,看了看店里的鐘表,打開柜門,拿出早已準備好的行禮和一封信,出門,關店。
走在無幾人的大街,路過易哥的店,把遠行出門的信,塞進他家店里。
轉身走到街頭的河邊小船,登上。
彌漫的海霧逐漸模糊了眼前熟悉的街景,腥咸的海風慢慢消散了不多的微醺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