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悠翻完所有賬本信息,也覺得這公司布置了一張非常緊密的局。
可也正是這樣的局,有中介的存在,倒是能遮攔崔老板和杵老板等人的死訊與消息。
或者說,不用遮掩,也可以。
但既然發現了,就去瞧瞧,說不定這么隱秘的人,就能觸發什么隱藏任務。
再根據賬本去翻。
陳悠接近鎮里大巴客運站的時候,也找到了他的地址。
川海市、內環黎禾小區,九號樓三棟五樓西。
也隨著時間的過去。
晚上一點五十。
陳悠來到鎮邊上的時候,也把車子棄用,徒步來到了五里外的車站,上了一輛最近發車的大巴。
油賊的車子不能多開,省得是黑車,或者是什么車,等到路口的時候安檢,再多惹出了一些麻煩事。
不過這惹事,沖突,自己倒是不怕,但現在是有正事要緊。
后面還積著虎皮裁縫,找一些槍藥,連續跑了兩天沒停,事情都堆一塊了。
坐上車,陳悠思索著事情,知道往后幾天有的跑,就開始閉目養神,看看能不能把往后幾天的覺都給睡了。
而車子,是三點準時出發。
司機專跑夜班,也明白走夜路的乘客,都喜歡比較安靜一點的行駛環境。
于是他車速不快,也沒法快。
小二層的臥鋪大巴,真要速度快起來,中途敢要一剎車,責任他擔不起。
以至于慢慢跑著。
途徑一市三縣的鄉野,乘客上上下下,保持著無虛坐的狀態。
路途七百多里,中途停靠鎮邊餐館吃飯。
在下午兩點左右,停停歇歇一路,川海市的東郊車站終于到了。
陳悠這幾天來安安穩穩的睡了一覺,精神抖擻的下車,也最后確定了一下地址,明確了第一趟目的。
接下來就是先去粱邵泉家等著,比人多眼雜的超市好。
當然,首先第一步,要先探查一下他家小區的情況,然后再選擇怎么進去他家里。
想到做到,為了在粱邵泉尚未下班關店,先一步到他家。
陳悠出了車站,就在路邊攔一輛出租車,和精通本市道路的司機師傅說一聲。
不多時,十四里路過去,下午三點,來到了靠近市區中心的小區門口。
陳悠結賬下車,徑直走進小區里面,觀望附近,覺察沒有任何任務目標與放風人員后,就走到了九號樓,來到了靠邊的門洞,蹬上了五樓。
望著左手邊的房門。
還挺樸素,沒有什么機關密碼,也沒有什么指紋解鎖。
就是一道普通的房門,還是一字口的。
再按照粱紹泉的生活軌跡,除了每隔半年都會去海鮮市場買買魚,以及每月都會去食品廠進貨以外,這人看著真沒什么特別。
陳悠走近門邊,聽了聽屋內,沒有任何響聲,看來粱邵泉確實還沒回家。
那剩下的就是開鎖,最好是不破壞任何物品下的打開,讓粱邵泉沒有防備的進來。
陳悠思索著,又來到了小區外面,在公交車站牌等人多車多的地方觀望。
當等了大約十幾分鐘。
在公園門口見到一個身穿長袖的精瘦漢子,貼近一輛自行車旁邊,掌心滑出鐵釬,對準鎖芯。
陳悠在他出手的瞬間,上前幾步,手掌探向他的肩膀一擒、一拽,把他拉離自行車的時候,一手擒著他拿鐵釬的手腕,在他有些狡黠與慌張的神色中問道:“忙不忙?不忙幫我開個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