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的事,我就不清楚了。我還不知道他出事。”
“我是聽說張老板被人舉報..”古老板有些長嘆的無奈,“被一位記者掀底了..證據齊全,又是在大庭廣眾下舉報,人來人往多少眼睛都在看著,城主可能就是為此受到了牽連..”
“那這個事難辦。”男子看向一地的煙頭,“能把你愁成這樣,確實難辦了。罪證人證都在,還有不少人看到,說不定都上傳到了網上,讓不少大人物注意到了。
再聽你說,城主都因為這事被抓了,看來張老板確實完了。”
“所以我才找你..”古老板深吸一口氣,“因為我目前還沒有出事,是證明張老板還沒有供我出來,并且那個罪證上面也沒有我的信息。
但無論怎么樣,張老板現在都在審訊室里。
你也知道張老板是什么樣的人,他這樣的人進了審訊室,為了活命,肯定不敢出賣城主..也指望城主出去后能試著保他。
可是你細數這些年的大新聞,罪證物證都在,還能活命?能完完整整的出來?
所以張老板萬一為了立功,為了拖判,舉報我,我最后就不好說了..
論關系,說到底城主和張老板比較親近,我也是被張老板帶著才認識了城主..”
“也對。”男子看向古老板,“說吧,讓我怎么做?”
“殺兩個人..”古老板捏緊了拳頭,“我知道執法現在都在項梁鎮的別墅區內,張老板現在肯定也在那里..那名記者應該也在,所以,殺了姓張的和記者,以免他們露出更多的消息..
只要殺了他們,城主不管知不知道,都不會怪罪我,因為我把張老板殺了以后,也是變相的防止他舉報城主的信息。”
“你..是讓我在執法包圍里殺了他?你可要想好,這是要和上頭作對..”殺手男子的眉毛跳了跳,“這樣事情就鬧大了..絕對大新聞..萬一我不小心留下什么證據,不好收場啊..”
“不好收場?你的意思是等他們全部招了以后..我們就能活命了?”古老板嗤笑,“我要是沒有猜錯的話,現在城市各個車站、路口,都設有檢查。
以我和他認識的情分,雖然他現在看似還沒有供出來我,但我們要是好好的出市、出省,肯定會被登記在案。
要是不出去,就等著他戴罪立功供出來我們,再等著人過來抓我們吧..”
“你理解錯我的意思了。”殺手失笑,“我不是怕事情會不會鬧大,也不管能不能鬧大,但這次的事情有點復雜,你是不是得..加錢?”
“錢..”古老板聽到這次,笑著點頭,渾然是一副殺手只要能辦成,那多少錢不是問題。
殺手看到古老板應承下來,也言道:“還有,不是我們,是你、我,咱們只是雇傭關系。”
他說著,又最后問道:“對了,你確定信息對等嗎?他們是在別墅嗎?關于防守多少,這個我會親自去看。”
“確定!消息千真萬確!”古老板帶有希望,“那名記者和張老板就在項梁鎮的別墅區里!”
“好。”殺手起身,看到古老板沒有后續吩咐后,也從口袋內拿出了一張本市地圖,標記著后續的計劃。
以及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他功成以后的逃跑路線。
古老板一邊聽他訴說,一邊從床下拿出一個大箱子,里面是五塊沒有刻任何字跡的金條。
殺手看到這一幕,更賣力的開始盤算,半夜三點就動手。
而也在古老板與殺手安排今夜刺殺的時候。
另一邊,項梁鎮南,八十里外的郊區河邊。
陳悠按照城主等人類似于藏寶圖一樣的供詞,也開車來到了這里。
如今,嗅著空氣中的泥土清香。
陳悠下車沿著河邊,順著這條還算是清澈的河邊走著,等走上了三里左右,也看到前方河邊有一顆大樹。
大樹下,有一顆半米高的大石頭。
它好像有挪動的痕跡,附近的泥土都被翻動與碾壓過。
還有一些雜草趴著身子,明顯能看出是被人踐踏。
同樣,陳悠要是沒有‘藏寶圖’,以及不知道里面埋有東西的話,還真沒什么好奇怪。
說不定就是有人在河邊野外垂釣,釣累了,就坐在石頭上休息,或者和朋友家人一塊在石頭上鋪個干凈布墊,臨時征用為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