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等來到這家茶館的院子。
青年殿后,把房門關上。
陳悠看著點頭哈腰的徐哥,是想著挑戰的問題,問道:“你知道北河劍客嗎?”
“劍客?”徐哥搖搖頭,“小的不明白您問的是誰..”
“那就另一個問題。”陳悠指了指車站那里,“禁令里殺的是誰,搞這么大的陣仗?”
“粱北省將軍的兒子..”徐哥毫無隱瞞,“聽說這位大公子是在酒樓里,與人發生了矛盾,被這人放到了身邊四名護衛,最后這人用竹筷子穿了大公子的腦袋..”
陳悠點點頭,“有兇手的畫像嗎?”
“哪有什么畫像..”徐哥露出苦澀,“聽趙頭的人說,行兇的那人裹得嚴嚴實實..歲數都不知道..所以只能海里撈細針,搜查北五省的來往火車..
省市內前段搜查的更緊,可謂是挨家挨戶的敲門認臉..
有點功夫底子的人,都被問了一個遍..”
陳悠聽到這話,仔細思索了一下,感覺這聽著的確像是有預謀的刺殺。
“這位爺..”
徐哥看到陳悠沒什么問的,一時也干笑著示意‘三位能不能放過他們?’
并且他笑著,也盡量以平和的語氣,向著陳悠三人隱約透漏道:“三位爺,我們幾兄弟是河爺的人..
您三位這么大的爺,肯定沒聽說過小子我,但想必聽說過咱們河爺。
河爺..”
呲—
一聲刀鋒入肉的聲響,打斷了徐哥的話語。
陳悠抽出骨刀的瞬間,又抹過了旁邊幾人的脖子。
伴隨著幾人相繼倒地。
陳悠望著身前捂住脖子,嘴里溢出鮮血,發出‘咳咳’聲響的徐哥,“正如我之前和徐哥所說,我初來駕到,沒聽過。”
嗒—
尸體倒地。
旁邊的青年二人,原本還在根據徐哥所言,想著將軍的事,但此刻猛然望著擺渡使說動手,就出其不意的動手樣子,是有些愣住了。
當然,他們雖然也知道‘不留后患’,可是也覺得有些事還沒問完。
一時間青年思索著,當看著滿地尸體的場景,也不由小心的向著正在抹匕首的陳悠問道:“擺渡使,就算是那位河爺不打聽。
可是那個將軍的事,導致咱們現在出行都有點困難。
所以我覺得是不是再根據他所說的河爺,找到那位主家問一下?或者找一位執法?
這樣等見到那位無法無天的兇手,咱們也多少有點防備。”
“不用問了。”
陳悠在徐哥衣服上抹了抹刀上的血跡,“以刺殺將軍的兒子為目標,這明顯就能轟動整個省的大事。
能做出來的人,就像是你們說的那樣,很大可能是擺渡。
否則平常人,這個世界內的人,誰會沒事去搞這樣的大新聞。
可若是擺渡,等見面,洞察一下就認識了。”
“他為什么這么做?”年輕人這時有點好奇了,也想聽聽這位擺渡使和他們有什么不一樣的見解。
他們的見解和徐哥一樣,是這位擺渡和公子哥發生矛盾,要么就是仇殺。
“為什么這樣做?”陳悠聽到年輕人詢問,是一邊收著尸體,一邊也毫無隱瞞道:“這人既然做出這事,那肯定是為了利益。
再以兇手是‘擺渡’為前提,我覺得最大的可能,其一是任務,這個不用細說。
其二,是的確有矛盾,逮著機會,快意恩仇。
其三,這位擺渡可能就是將軍身邊的人,或者是待在將軍附近,能竊取將軍府與警局的案審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