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內稍待半個小時左右。
等楊參謀他們起床、吃飯,洗漱好。
傭人通報,他們已經到了大殿。
正在靜坐修煉的陳悠,看了看干坐在桌邊的侍女,又看了看早先回來的另一位,也起身打開房門,去往大殿。
路上,經過城主府內的管家。
陳悠瞧他略帶笑意的面容一眼,怎么不知道他笑容中的意思是什么?
不外乎是那兩位侍女怎么樣?
白不白,嫩不嫩。
是否伺候好了自己?
這就像是公關經理帶客戶去玩一樣,第二天早上給客戶一個‘如果大哥滿意,那下次還來找老弟,老弟安排’的眼神。
“請!”
但他不問,只有敬業盡心虛手一擺,虛引大殿方向。
男人間有些事情,是不需要說白的。
說白了就沒那個意思了。
可是陳悠也明白他什么意思,且也知道這事不出什么意外的話,就是這位‘貼心的老管家’安排的。
一時間陳悠也向他點了點頭,在管家受寵若驚的笑容中,多的話不說,就和他一塊來到大殿外。
如今,楊參謀和幾位官兵也是滿面紅光的在客廳內品著茶水。
不過他們倒是沒有搞什么事。
而是昨天追人追了一下午,又陳先生找了兩天。
好不容易昨天睡個好覺,現在又想著將軍的獎賞,想著任務結束,這肯定是高興與期待的滿面紅光。
且在此時。
他們看到陳先生過來,也是笑著起身見禮。
并且要不是陳先生叫他們啟程,他們還真不敢叫陳悠先起。
省得在一點小事上得罪人,搞得像是心急領獎賞一樣,那就得不償失。
“楊參謀,城主..”陳悠看到他們笑著問好,也是一一還禮,又坐在了他們專門空出的座位上。
雖然說是走,但也得讓城主有個送客與挽留的禮。
可就是這般一禮。
面對城主的真誠挽留幾天,還有最少吃個午飯,或者喝完茶再走的提議。
單單一杯茶的功夫,照正常來說,陳悠一口就悶了,最多一息時間。
估計不等城主說完這句話,陳悠就起身離開。
來個茶落、人走,干凈利索到不近人情。
但這次就喝了大約半個小時。
楊參謀和城主有舊情,算是老朋友。
兩人聊得時間有點長。
陳悠也沒多言什么,反而是一邊品茶,一邊觀察這位年約四十有余的城主。
想瞧瞧他們話語間有沒有什么問題,或者‘暗號’。
陳悠現在是把所有人都當成‘假想敵’。
沒辦法,實在是這個任務的目標,好似和將軍府內的人有牽連。
那所有人都可能與那位‘兇手’有關系。
其中最明顯的應該是如今正在門口束手站立,隨時等待吩咐的管家。
雖然他和那兩位侍女都是白名,但不能排除他們被人利用,然后用這種美人計來打散自己的戒備。
可是也不能否認,他們也可能是單純的讓自己為了美色,繼而真誠的投靠將軍。
人總要有個‘貪心’,才會讓上位者放心。
否則無欲無求,隨心所欲,且還有高超的身手。
陳悠若是上位者,就不會收這樣的人。
省得哪天得罪他了,一句話讓他不喜,可他面無表情,不言不語,但實則懷恨在心,又念著兩人之間沒什么太大的恩情。
于是他之后找準機會,抽冷子給自己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