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市基地口,是位于西郊的外環。
也是曾經的中州路口,向東五百米路北。
這些消息都是豐市的幸存者,原先路過水庫,受到王隊長的恩惠,然后告訴王隊長的。
如今根據破敗的道路。
陳悠等人不久就來到了坍塌的高橋路口。
可還沒等陳悠等人過多打量。
汽車的燈光仿佛是一個‘有外人到來’的信號,讓四周正在值夜班的兩位守衛,拿槍從旁邊的廢墟中出來。
“你們是誰?!”
他們低喝一聲,慢慢靠近了客車。
陳悠是看了看已經隨時準備開槍的老劉等人,又瞧了瞧正著急起身的王隊長后,就沒過多關注這兩人,而是把目光望向了附近。
放眼望去,在兩人的后方,道路的南側,坍塌的天橋倒是形成了一個天然保護,護著了來自于西南兩側的風暴。
同樣的,橋梁也被覆蓋成了一座延綿的山丘。
只有面向基地市的這一側,好似有人經常打掃,倒是依稀能看到這還是一座橋。
“我找趙首領..”
也在陳悠觀望與眾人戒備的時候。
王隊長開門下車,舉著雙手,示意沒有武器,又來到了車子的燈光前方。
包括他走的這么著急,也是怕陳悠等人把老朋友的隊員給殺了。
之前殺沙匪的殘忍一幕還歷歷在目。
而與此同時。
隨著燈光一照王隊長。
兩位守衛中,一位滿臉胡子的男人,當仔細看了看王隊長后,卻有些激動,卻又不敢相信的問道:“你是..水庫那邊的王隊長?”
“對..”王隊長應聲,也看向了這個男人。
男人是一邊讓同伴放下槍,一邊搓了搓滿臉黑灰的臉,可是越搓越花,“我是小程!一年前趙首領讓我們去你們那里接人,你們以為我們是外來的幸存者,還特意出來給我們送過水!
當時在離水庫三四里的時候見面,咱們都不認識對方,還差點打起來,你忘了?”
“小程?”王隊長回想著記憶中小程的臉,那張二十多歲的年輕面容。
如今再瞧瞧這絡腮胡子大漢。
王隊長只剩苦笑道:“你這胡子..我真沒認出來..”
“哈哈。”小程大笑,又回頭讓同伴通知地下基地市內的眾人以后,才看向車子道:“他們都是咱們水庫的人嗎?
我記得一年前的時候,你們留下的人不多了。
尤其在三個月前,還是兩個月前,你們還有五人路過我們這里,然后待了幾天,就又向著林市方向去了。”
“是獅子他們。”王隊長言道一聲,又轉頭看向車子的時候。
陳悠等人也已經全部下車了。
同時,這位名為小程的大胡子小伙,也指了指一處墻壁的后方,好似在王隊長的關系上,毫無戒心道:“那里是我們基地的地下停車場,里面有隔熱材料,可以放心開進去。門口也有人值守。你們報我的名字就好了。”
他說著,也沒有一絲別扭的感覺,反而是真心實意,無一絲防備。
“多謝。”陳悠笑著點頭,又偏頭看向了美食家。
美食家三人點頭,開著車子過去。
對于王隊長朋友,陳悠還是抱有戒心,因為一年不見,誰知道人會變成什么樣。
哪怕是王隊長說他們人很好。
但自己也得對團隊負責。
也在這時。
伴略快的隨著腳步聲響起,陳悠也看到前方洞口內走出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