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悠一邊讓老劉等人戒備制高點,與尋找狙擊手以外,也一邊帶著廚子來到了啟康街的街口。
如今一瞧,這丁字路口的西南和北邊都有高層寫字樓。
雖然如今都倒塌了七七八八,可正好把這路口與拐角形成了一個天然的屏障。
像是幾座延綿的山峰,堵著了這條街以外的所有視線。
可只要他們過了這條街,在來到市內,還是能被附近的守衛察覺。
只不過以擺渡的奇異能力,就算是守衛突然爆發,打死幾位擺渡,那也有更多的擺渡逃跑,然后潛入市內。
這一搞,就像是抓老鼠一樣,說不得要廢好幾天時間。
陳悠思索著,是把目光望向了拐角的一處殘骸。
再讓廚子戒備另一邊以后,陳悠就來到這個倒塌的墻壁前,從儲物內取出了那把強大火力的重機槍。
一列成排的子彈裝上膛。
陳悠調準好了角度,對著借口的方向,現在就是請君入甕。
先給他們來三百發一梭子,然后沒死的人,再和他們說一些戰后的事情。
也在大雨‘嘩嘩’落下。
陳悠靜等的時候,也聽到了不同于雨水的腳步聲,在三十米外的路口響起。
下一刻,常云呈等人正戒備的陸續從拐角處出來,還在盤算著往后的偷襲路數。
但下一時間,他們望左一瞧,卻看到一架在大雨敲打中的重機槍,以及在機槍后方的陳悠。
“你..”常云呈看到這一幕后一愣,第一時間是恐慌,隨后就怎么都想不明白,陳悠是怎么發現他們的?
“總督!”還有幾位擺渡看到這情況,看到重機槍的瞄準,頓時準備下跪求饒,沒想著以未入筑基的實力和重機槍練練。
‘跑..’李程凱如今倒是和常云呈一樣,頃刻間沒有了報仇的意思,反而是準備轉身逃離。
因為他知道這位總督不像是其余人,還會來個開場白,給他們幾秒準備與對話的時間。
相反,陳悠是那種能開槍,就不說話。
也在同一時間。
在常云呈等人出來,又化作驚奇、恐懼與錯愕的瞬息時。
陳悠看到他們全部出來,也不等他們有什么更多的反應,更沒有什么話語,就在下一時間直接扣動扳機!
頓時伴隨著‘嗒嗒’子彈聲響,火光在大雨中乍現,映亮了機槍后方陳悠平靜的表情。
前方,14.5毫米的子彈瞬息而至,打在常云呈等人身上,就像是燒紅的烙鐵掉進奶酪里面。
剎那間子彈橫掃過去,無論是后天的內力,還是煉氣期的屏障,所有的掙扎與慘叫都被緊密的子彈撕碎。
只剩‘嗒嗒’的緊密子彈聲在雨夜中傳出,打斷的肢體混合著雨水濺灑地面。
三百發子彈在短短二十多秒內打完。
陳悠嗅著潮濕雨水中摻雜著槍火的氣息,掃視一眼遍布的尸體與殘肢,最后把目光望向了躲在邊角的麻衣,
“說說吧,我有什么理由放過你。我電話,你又是怎么拿到的。”
陳悠說到這里,望向殘肢中的一具斷臂尸體與一具腰側中彈的尸體,“常云呈,李程凱。如果你們是想裝死偷襲的話,我不介意再往你們的腦袋上補一槍。
就像是上個世界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