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等路過戲院的后院門口,大院門沒關。
他瞧了瞧周圍與身后,當看到陳悠沒來,又思考了瞬息,便趁著一輛汽車行過的遮擋間,一個閃身進入了大院內。
與其接著跑,不如現在就找個地方待到晚上,然后找人想辦法。
再按照正常人的思維,一個人要是追上來,那肯定是一口氣的追,不可能一家一家的搜索。
好過白天大搖大擺的穿行攝像頭遍地的街道,被鶴門的人追蹤。
中年確定了計劃,也是腳步不停,掃視周圍兩名打掃的人員,又看了看后院內的戲院大門。
當發現清理人員沒有注意他以后,就好似來上班,或取物品的人員一樣,自然卻又低頭的走入了大門里面。
避開門口的攝像頭。
他再次抬頭,一眼望去,長廊鋪著大理石的地板,看似已經被人打掃干凈,又拖上了一遍,正想開門吹干。
里面也很靜,只有明亮的燈光,還有墻角的攝像頭,不多,就兩個,分別對著拐角。
中年看到這一幕,是稍微低著腦袋,避著攝像頭,徑直向著里面走。
等大約走上二十米的距離,拐過另一個小彎。
中年看著里側的更衣室,計上心來,走近,從口袋里拿出一根錫,精巧的稍微用力,門鎖打開。
他掃視著不大的房間,滿屋子的衣架、衣物,飄蕩的混合化妝品與香水味道。
轉身把房門關上,他聽著屋里的確沒有任何人以后,才從腿側抽出了一把長匕首,就這樣守在門前。
到時候不管是里面的工作人員與演員回來,還是那位高手追到這里。
他藏在門后,在出其不意之下,說不定就有一些機會。
但不同于中年的精神緊繃。
另一邊,一公里外的之前街道上。
陳悠感受到標記點好似不動以后,也沒有著急追了,反而是慢悠悠的走著,路過一個雞蛋餅攤,排隊買兩張。
邊走邊吃。
陳悠兩張雞蛋餅吃完,也來到了這座戲院的門口。
大門依然沒關,院里的人員依舊在打掃衛生。
陳悠自然的走進,路過他們,直到走進長廊里面,也避著攝像頭,取出了儲物內的苗刀。
按照指引中的提示。
陳悠倒拖苗刀,落地無聲,一步步走過戲劇院的長廊,駐步到了一座更衣室的門口。
在標記內,中年是在這家更衣室的門后,就不知道他是否布置了某些陷阱。
比如自己打開門搜捕的時候,或者出聲的時候,迎面就是一槍。
陳悠想到這里,也沒有貿然進入,而是仔細傾聽,聽到了門后傳來了細微的呼吸聲音。
這道聲音大概是在一米六左右的位置,這應該是他的口鼻所在。
再按照之前見中年的樣子。
陳悠望著看下的位置,偏轉刀鋒,在短順內透過房門,切開中年的胸前皮肉,半個刀鋒涌入他的心口。
沙—
抽出苗刀。
陳悠望著更衣室的房門,輕輕推開。
中年心臟被攪碎后,此刻正踉蹌的背靠在一面墻壁上,嘴角溢出鮮血。
雖然他一只手緊捂著胸前破開的傷口,但絲毫阻攔不住體內涌出的器官血液,浸染了他的白襯衫。
陳悠看他一眼,手腕反轉,提刀抹過他的脖頸,
“記好了,雪參不是你們能惦記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