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青書咬了咬牙，冷哼一聲道：“就……就算你說的是真的，那又怎樣？你中醫學的再厲害，又頂什么用？中醫本來就是垃圾，就是被時代淘汰的糟粕！我才懶得學這種垃圾東西呢！”
楊天聽到這話，微微挑了挑眉。
他忽然走下臺，來到孫青書的身旁，細細打量了一眼，然后道：“最近一周之內，你一直失眠多夢，睡覺的時候會多次蘇醒，醒來發現渾身是汗。腰間腎部偶有抽搐痛感，每天都拉肚子，腸胃不消停。一彎腰會有明顯酸疼感，動作僵硬，活動不開。對吧？”
孫青書本以為楊天是下來跟他對噴的，他也一點都不虛——畢竟他高中可是學校辯論隊的呢！
可他沒想到，楊天會突然說出這么一番話。
最可怕的是……當他聽完，他忽然發現，楊天說的這些癥狀，竟是一字不差，全部對應上了！
于是他一下子瞪大了眼睛，看著楊天，道：“你……你怎么知道？”
楊天聳了聳肩，道：“這就是你說的無用的中醫啊。望聞問切，這是望診。如果我說的沒有錯的話，那就說明你已經離猝死不遠了，繼續保持哦！”
“啥？猝死？”孫青書整個人都一下子僵住了，如遭雷擊，“你……你瞎說什么！”
整個教室里也是一片驚呼。
“你就當我是瞎說吧，反正你也不會信，”楊天一臉無所謂地道，“既然你不想學中醫，那就趕緊走吧。別耽誤我的時間，也別耽誤你自己的時間。”
說完，楊天便轉身要走回臺上。
可孫青書這下就慌了。
突然聽說自己就要猝死了，這擱誰誰不慌啊？
關鍵是楊天還準確地說出了他的癥狀，這就讓他更害怕了呀！
他連忙沖到楊天前面，攔住他，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說清楚啊！”
楊天淡然看著他，道：“有什么好說的？反正說了你也不信。”
“我信！我信還不行嗎？”孫青書連忙道。
“信也沒用，”楊天攤了攤手，道，“你不想學中醫，那你就已經不是我的學生了。我現在是在上課，我沒有義務對不是我學生的人交代什么。”
“呃……我學！只要你說清楚我是怎么回事，你就考慮好好學！”孫青書道。
“考慮？”楊天眉頭一挑，道，“那我也考慮一下好不好？”
“別別別！別考慮了，我也不考慮了。只要你能說清楚，我就好好學！”孫青書道。
楊天瞟了這家伙幾眼，見這家伙是真得慌了神、認了慫，便也不多加追究了。
畢竟也是這個班的學生嘛。
他點了點頭，道：“好吧，既然你還愿意當學生，那我這個老師就給你解解惑。你現在的狀況，是肝腎極其虛弱。尤其是腎，虛到什么程度了呢？——現在就算給你個波多野老師，說你能堅持十秒鐘都算是抬舉你了。”
這話一出，全班同學都是一愣，然后瞬間爆笑！
有幾個女孩都有些臉紅了起來。
于朵朵也在其中，臉微微發紅，忍不住開口道：“喂，老師，這好歹是在上課啊，你這是公然開車啊！”
楊天嘴角一翹，道：“那你們還不快點上車。放心，這可不是前往幼兒園的車。”
眾人又是一陣哄笑。
而孫青書，這下就尷尬到了極點，面紅耳赤，低下了頭，小聲問道：“那……這又是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