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廷洲側目看了看一臉擔憂的好友,又看向下方不發一言的女娃娃,眉頭挑了挑。他道:“金峰主不必擔憂,何不聽聽這弟子如何說?畢竟,這也關乎著裴岳銘的清白。”
金銳風猶豫地看了看林久久身后的裴岳銘,又看了看垂下頭的小久,想到這些年她對什么都不感興趣,也不和人交流,將自己封閉起來。
而如今好不容易站出來想要保住一個男子,若他執意阻止,那小久…
想到當年她眼睜睜地看著父母死在自己的面前,卻無能為力。
唉…罷了罷了,反正以他的能力還是能護住小久的。
金銳風擺了擺手,垂下頭。
禹廷洲見狀,看向林久久,道:“有何證據。”
林久久聞言,雙手將留影石舉在身前,余光則防備著不遠處的高福。
高福當即認出了留影石:“我兒的留影石怎會在你的手里。”
許是因為知道自己兒子的德行,和知道林久久的手中的留影石的來歷不明,高福神色有些緊張,額間冒起絲絲密汗,瞧著他樣子好似下一刻就要動手搶似的。
林久久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沒有回答他的話。
想必他也怕讓宗門的人知道自己的兒子平日里的行為有多惡劣吧!
畢竟,在場有那么多人圍觀。
裴岳銘見到林久久手中的留影石,有些詫異,沒想到高平居然還有留影石,隨即松了一口氣,心神一時松了下來,身上也漸漸傳來疼痛,越來越烈。
禹廷洲一揮袖,林久久手中的留影石飛至半空中,直接閃現出高平死前找人圍堵裴岳銘的一幕。
林久久瞧見留影石中記錄的畫面時間是可以用靈力隨意調整的,想看那個時間段都行。
林久久下意識在心里問候了好幾遍禹明朗,明明能直接看高平一行人的死因,卻一點兒也不提,硬要她花老長時間一點一點地看高平那一些一點也沒有營養的霸凌生活。
他一定是故意的,怪不得她請他幫忙時他如此干脆。
周圍的眾人見高平帶著一行人圍堵裴岳銘一個人,一臉土匪的作態,頓時有些震驚。
這…可就算是高平先帶著圍堵裴岳銘的,他也不能直接動手殺同門呀!
大部分忍不住心想,一點兒也不愿意承認是自己錯了。
在他們的心里,更多的還是很希望裴岳銘就是兇手,好證明他們沒錯。
直到出現那些黑衣人,身形極快地殺死高平一行人,而裴岳銘之所以會是高平死前唯一見到的人,是因為他逃走時恰好撞上被黑衣人追來的裴岳銘。
就在大伙兒還想看后續裴岳銘是如何逃脫那些黑衣人的圍殺的時候,禹廷洲出手收了留影石,畫面一下子消失了。
眾弟子一臉失望。
“不可能,不可能。”高福一個勁地搖頭否認,指著跪在地上的裴岳銘,“就是他害得我兒,就是他。”
說著他極快地出手,一道屬于筑基后階的玄光十成的靈力朝著裴岳銘打去,但卻被禹廷洲一個彈指瞬間擋住了。
禹廷洲一臉怒氣地甩了甩袖,釋放元嬰的威壓朝高福而去,喝道:“放肆。”
高福直接摔在地面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