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了。”
賈經直接將了手中白子,白子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最后“咚”地一聲落回棋盅,他又伸手打亂了棋盤上的所有黑白棋子,頓時整個棋盤亂作一團。
禹廷洲了然一笑,也將捻在指尖的黑子放回棋盅內,笑道:“你還是一如既往地靜不下來。”
“靜?咋靜?”賈經怒瞪了一眼禹廷洲,道:“老夫本來就是臭棋簍子,你偏要拉著老夫博弈,還指望我能贏了你,真不知你這腦子一天天咋想的?”
賈經一語雙關,不知道指的是林久久的事,還是真的只是單純的指責。
而禹廷洲只是笑著搖搖頭,衣袖往棋盤上一揮,頓時我要被打亂的棋子瞬間消失,下一秒全部出現在黑白棋盅內。
他笑著看著對面的賈經,問道:“再來一局?”
賈經扯扯嘴角,十分無語地覷了此刻還有心情下棋的禹廷洲一眼,站起身來走來走去,整個人看上去急躁得很。
許是有什么他實在是想不通,停下后看向已經自己執起了白子的禹廷洲,道:“告訴她是不是比計劃的更為輕松些?”
“不成,必須按照計劃中的來。”禹廷洲停下手中下棋的動作,抬頭看著賈經,叮囑道,“你莫要插手。”
“哎…你真是。”賈經氣急,“倘若不能按照計劃的來走,你可有想過后果?況且,你可不要忘了你那個好徒兒,找目前情況下去,他日后絕對會是個意外?你可要想好。”
禹廷洲想到自己門下小弟子孟淮,隨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沉默了一瞬后卻突然道:“前些時日元中方丈邀我宗前去參加焚香大會,孟淮是我的親傳弟子,前去剛好合適,也不會失了禮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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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甚好。”
賈經點頭贊同道,見對方有埋頭自己下起了棋,他算了算時辰,于是告辭道:“我有事要忙,先離開了,有特殊情況記得一定要通知我。”
禹廷洲笑著點點頭,一個人下棋也下得津津有味,擺手示意他趕快離開。
賈經見狀“哼”了一聲,隨即便轉身離開了。就在他離開的前后腳,禹明朗走進了大殿。
正在埋頭獨自下著棋的禹廷洲聽見了動靜,還以為是賈經有什么話沒說完又轉了回來,頭也沒抬地道:“怎么?還有什么要問的?”
禹明朗愣住,心緒涌起,道:“爹,你知道我要來?”
并不是賈經的聲音而是自己兒子的聲音,禹廷洲下意識地抬起頭來,卻見他臉上的神色肅然,有些和平時不一樣。
他視線移到禹明朗緊攥著的右手,感覺到了熟悉的靈氣,心中一頓,但他并沒有立即回答禹明朗的問題,而是從容不迫都抬手示意他坐在自己的對面,抬起頭和往常一樣地出聲問道:“來一局?”
禹明朗這次沒有動,只是站在原地,很是確定地道:“是您救的小啞巴吧!”
禹廷洲不置可否,只是笑了笑,然后抓了一把黑子,開始放在棋盤上,最后用一群白子將其圍住。
見自家老頭子依舊沒有說什么的打算,禹明朗突然伸出攥成拳的右手,將那塊黑色的碎片放到自家老頭子的身前,道:“您認得此物吧?”
禹明朗記得,依稀在他**歲的時候老頭子在機緣巧合之下得了些許龍鱗,然后暗中花重金請了乾元大陸最厲害的煉器大師花了好幾年才煉制了一塊遁甲。
雖然他一直沒有過問此事,但一直都是知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