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剛離開,經過大殿之時,就見遠處天邊出現一道熟悉的身影,她連忙閃身多到一棵老樹后。
是禹明朗。
遙遙望去,只見他身后帶著一群修士,壓著一個個黑衣人。落地后徑直地去了大殿,或許是去復命去了。
見所有人都進了大殿,林久久才從樹后顯出身形,最后看了一眼大殿方向,轉身回了雲啟峰。
禹明朗今日回來,她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嫌棄其麻煩,高興的是禹明朗每次回宗都會抽出時間來見她一面,在離開前可以見他最后一次,再單方面告個別。
而麻煩的是禹明朗這人并不好忽悠,她一直以來都不是他的對手,若是被他識破,只會更麻煩。
所以,她得想個完全之策----迷藥。
趁禹明朗不注意將他用藥給撂倒,最好是能睡他個三天三夜,到時候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
這時,腦袋中突然閃現一個胡子花白,正一搭沒一搭地打著搖扇的老頭,那是外門食堂的管事老頭。
他經常與各種珍稀食材打交道,研究各種奇珍異獸,定認識些鮮為人知的東西,況且他們兩人也不是很熟悉,詢問這些東西應當不會引起什么懷疑。
而且那人眼中滿滿都是靈石,曾經還說過要掙大錢給自己侄子掙老婆本,生個侄孫子玩玩的。所有一切東西在他眼里都是能用靈石明碼標價的。
找他,最適合不過。
至于金銳風,她從始至終都沒有想過。
他是不會贊成她這樣做的,以他的死心眼知道原因之后甚至很有可能還會強行壓著禹明朗去凌云宗,扔他進魔眼去。
因為這些年,他一直都暗暗的活在當年沒有救下自己的師弟,也沒有保護好師弟留下的唯一的女兒的愧疚中。
他對待林久久的態度,是視如己出,天下沒有哪個父親會眼睜睜的看著女兒魂飛魄散,盡管那人芯子是披著原主皮囊的“林久久”。
打算好了,林久久趕忙抬步乘坐傳送陣去了外門,腳步匆匆地前往食堂,生怕那老頭不在。
她是幸運的,也不知是老天的眷顧還是故意為之,那老頭在且手上剛好有一珍稀靈獸的內腺,用來做迷藥僅僅一滴就能藥倒一個元嬰修士,且藥力足足長達九天九夜,就是還沒有經過處理,有著淡淡的腥味,很容易被發現。
對于林久久來說,能藥倒元嬰修士九天九夜的藥力顯然是意外之喜,至于腥味,她有辦法遮掩。
東西雖好用,但也貴,那老頭許是看上她急需,足足開了十塊上品靈石一滴的天價。
但他也沒多問,她要這東西來有何用處,很懂得作為一個賣家的自覺。
對于他來說,管她要來何用,他能賺靈石就行了,再說元嬰修士且是那么好接近的?
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