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太阿已經在啃第三個果盤，視線壓根沒落在這些女子身上過。
至于江勝邪，似乎有些不滿意。
他皺眉道：“換一批。”
媽媽的臉上，露出為難之色：“江公子，現在空閑的只剩這些。”
就這？
江勝邪臉色微沉：“我師弟還是第一次，我要給他最好的體驗！”
“要最好的體驗，懂嗎？”
媽媽無奈道：“江公子，真不是我不給您面子，只是今天情況特殊，客人實在太多，您沒預定……”
“預定？”
江勝邪望著人頭攢動的攬月樓，好奇道：“今天客人好像是有點多，什么情況？”
媽媽道：“因為今天，是明月姑娘16歲的生日，她會出來奏琴。”
“這些客人們，都是沖著一睹明月姑娘芳容來的。”
“其他姑娘，都已經被人點去陪酒。”
……
原來如此。
江勝邪若有所思：“哦，那就難怪。”
“算了，讓這些姑娘都下去吧！要是有好貨色得空了，再領過來。”
看著江勝邪將十幾個姑娘全部換下，楚宵練眼中露出不舍之色，他想說……其實他可以的。
畢竟他是為了練功，又不是為破雛。
楚宵練好奇道：“明月姑娘又是誰？”
江勝邪倒滿一杯酒，飲下道：“明月姑娘，是這攬月樓中的花魁。”
“她不僅容顏貌美，更習得一手驚才絕艷的琴藝，演奏的‘廣寒明月心’琴曲，宛如天籟。”
“不過明月姑娘并不是賣身的娼妓，只是掛名在這攬月樓中而已。”
“這三年，明月姑娘表演次數加起來恐怕都不足十次，師弟你運氣真好，剛來這就能碰上。”
楚宵練好奇道：“哪怕以江師兄的身份，也沒能與明月姑娘結交？”
江勝邪搖頭，眼中滿是敬畏：“師弟最好還是不要胡思亂想，明月姑娘和其他姑娘不一樣。”
楚宵練愈發好奇：“有何不同？”
岳太阿已經吃完第三個果盤，插嘴道：“因為她是大師兄的禁臠。”
大師兄的禁臠？
楚宵練瞪大了眼睛：“她與大師兄有關？”
江勝邪平靜點頭：“師弟，還記得我跟你說過，我與師兄在這尋到一位中品金靈根的姑娘嗎？”
楚宵練若有所思：“難道是她？”
江勝邪點頭：“是的，明月姑娘今年16歲，三年前13歲，原本是凡俗世界中某個小國的郡主。”
“但是東荒千國，戰爭與亡國太過常見。”
“明月姑娘便是因為家破人亡，而流落市井，但她運氣很好，才剛入攬月樓就遇到了大師兄。”
岳太阿嚼著西瓜，插嘴道：“大師兄不但幫她贖身，還特意為她寫了一首曲。”
“據說那首‘廣寒明月心’曲，就是大師兄三年前即興而作。”
“而且一經表演，便轟動方圓數萬里，在凡俗世界的文人雅客間，廣為傳唱。”
……
廣寒明月心曲？
轟動凡俗世界，傳唱數萬里？
楚宵瞠目結舌：“師兄，還精通樂曲之道？”
江勝邪點了點頭，眼中充滿狂熱崇拜：“我們這些師弟們經過多年相處，都堅定相信一件事。”
楚宵練咽了口唾沫，好奇問道：“什么事？”
旁邊岳太阿也罕見地停下咀嚼動作，滿臉莊重與虔誠：“我們都相信大師兄他，絕對的……！”
“全知全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