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因身份等世俗名利而改變半點,只看兩顆心是否懷揣著最為真摯的情誼!
他烈九軒是什么玩意?
也配和李兄做朋友?
鬧呢?
來報信的人被白若愚毫不客氣地給踢了出去,隨后帶著滿腔的委屈回到了天府樓內另一個雅間。
“怎么回事?讓你請的人呢?”
烈九軒眉頭皺起,望著自己的師弟,有些不悅道。
師弟低頭道:“師弟辦事不力,還請師兄恕罪!”
烈九軒說道:“他不肯來?”
師弟搖頭道:“我沒能見到李含光,剛到門口便被仙王府的白公子給趕出來了!”
烈九軒疑惑道:“白若愚?他趕你做什么?你是不是說錯什么話了?”
“沒有啊!”師弟很是委屈:“我只是說師兄您要請那李含光喝一杯酒,交個朋友,別的什么也沒說!誰想到那白若愚不分青紅皂白就是一頓罵!”
烈九軒更為不解,問道:“他有沒有說些別的?”
師弟回憶了一會,說道:“有,他好像說是師兄你要與那李含光交朋友,就該親自去什么的!”
烈九軒眉頭緊蹙。
師弟忙說道:“那李含光也太不知好歹了,師兄您是什么身份,他又是什么身份,請他來喝酒已經是給他面子,居然還要師兄您親自去,給他臉了?”
烈九軒沉默了一會,說道:“派去查那李含光身份的人回來了么?”
“回來了,但……沒有什么有價值的消息,此人仿佛憑空出現在白云城,以前從沒人見過他,只知道他似乎與城東一家醫館有些關系……”
“對了,那個白知薇,就是那醫館主人家的女兒!”
烈九軒說道:“如此說來,他與白若愚也是結識不久?”
師弟點頭:“是的,三天前在鴻運樓第一次打交道,許多人都見著了!”
烈九軒思索道:“白若愚此人看似狂妄無禮,對一切都不在乎,實則做事皆有尺度!他如此維護李含光,那人必有特殊之處!”
師弟聞言,為難道:“那……我再去請一次?”
烈九軒擺了擺手:“不用了!這世間特殊之人不止他一個,我們已發出善意,他既拒絕,便說明無緣,不必再糾纏!”
“而且,敖帝那番話雖有憤懣的情緒在內,卻也不無道理!”
“此人即便有幾分手段,但心性不足,難堪大用!”
“我們還是把更多精力,留給其他人吧!”
他指的,自然是敖帝在大庭廣眾下表示對李含光很失望的那番話。
師弟聞言,恭敬應了一聲,退出門去。
……
頂層雅間內,白若愚一邊喝著酒,一邊埋怨那烈九軒不會做人,毫無君子之風,聽得李含光忍俊不禁。
便在這時,又一人前來拜會。
“又誰啊?”白若愚滿臉不耐煩,怎么吃個飯那么多事。
“在下靈御霄,聽聞白兄和李兄在此,特來拜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