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如此的話,不妨拭目以待。
“大王,那西岐的西伯侯很厲害嗎?不然的話,大王為何一說起他西伯侯,你面色都變了?”
比干并不知道他們的殷商之所以被亡國,全都是因為他們西岐的姬性家族順應天道揚帆,最后將他們商王朝給滅掉了。
讓他們成為了亡國之臣,刀下之鬼。
“哼哼,這個西伯侯,他的確該殺!”
回想起在朝堂之上,四方伯候一年的朝聚會,唯獨西伯侯最是不起眼的一方,可偏偏是這么一個人,竟是亡了他殷商的禍首。
每每想到此,紂王總是忍不住要將那遠在西岐的姬性家族給滅了,不然留著這么一個禍害,睡覺都不踏實。
楚小魚并不著急說話,而是一副悠然自得的喝著茶水。
老大粗蘇護也是從中嗅覺到了一些不尋常的味道氣息。
比干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忍不住對楚小魚問道:“先生,某記得上次您見了我,好像對我說了這么一句話,你就是被挖心的比干?先生,某至今回想起來,現在都還是后脊背發涼啊,這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還望先生告知。”
得!
本不想提起的事情,可是偏偏比干這廝又提起了。
楚小魚放下了茶杯,一副很認真的看著比干:“你真的想知道嗎?如果你真想知道的話,我可以跟你說說個一二。”
比干馬上回答的很認真:“先生,某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然的話,我會吃不下飯,也是睡不著的。”
呃……吃不下飯?還睡不著?
誰信就是傻子。
之前飯桌上,比干這廝看著斯斯文文的,也是儒雅的如同一個大學士文人似的,可是看他那粗鄙的吃相,跟個餓死鬼投胎似的,飯桌上的盤子都差不多揣到懷里去了。
僅此差一口吃獨食了。
“哎,你這事情吧,可說也不可說。”楚小魚故意打了個啞謎。
比干為此更加不解了:“先生,您這話說的……呃,到底是幾個意思呢?”
“好吧,其實你的那禍事,起因是因為蘇妲己。只是現在的蘇妲己,她已經沒法在你們殷商的朝堂上四處進行霍亂了,而你比干,也不會因為縱火去焚燒了蘇妲己的老巢,一窩將那千年狐妖的徒子徒孫們給焚燒個干干凈凈,你也不會因為蘇妲己而被紂王給挖心了。”
“啊……先生,不是,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孤……孤王怎么會挖掉王叔的心臟的?這……不可能的啊!”
紂王好像受到了極度驚嚇,擺手不停。
比干畢竟是王叔,打死都不可能將他給殺了的事情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