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商蓉話說的認真樣子,這根本不是假裝就能夠裝出來的模樣。
商蓉又是繼續鞠躬:“讓聞太師見笑了,商蓉真是不知道了啊。”
人一糊涂,心竅都被蒙蔽了。
“哎,好吧,我不管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裝的不知道,總之吧……我對你只有一句話忠告,從現在開始,不管你跟西伯侯姬昌關系有多好,你們必須得保持一定的關系,最好斷了所有關系。”
“啊……斷了所有關系?這這……為什么啊?”商蓉為此震驚不已。
“沒有為什么,很早以前,我一直觀察大王對西伯侯姬昌的態度,跟余下幾位伯侯有著很大區別。可以說大王很不喜姬昌,逐日的越發表現激烈。”
“換另外句話說,大王有心要拿西伯侯姬昌開刀,至于是什么事情,目前的話,我也只是隱約猜測,說不好,也不好說。常言道,言多必失,禍從口出。”
“西岐這一趟,我能給你的忠告,便是這么多,你如果認不清局勢的話,你只能自求多福了。”
說完最后一句話,聞仲看了一眼還是有些迷糊的商蓉,心下只能暗暗一嘆息,搖頭了。
如果這個商蓉還是認不清局勢的話,那么他的丞相之職位官途也做到頭了。
不明局勢的老糊涂,真的一點都不可惜。
“大王要拿西伯侯姬昌開刀?開……什么刀?為什么啊?”
商蓉突感腦袋一陣眩暈中……
遠在千里之外的西岐,西伯侯府邸中。
坐塌前,姬昌讓下人將大兒子伯邑考,二兒子姬發雙雙叫到跟前。
大兒子長的俊朗非凡,相對于二兒子姬發的話,其五官形象上就落差了很多。
外人咋的一看,還以為這哥倆不是同個父親親生的呢,五官形象上怎么會差距那么多?
“爹,您急匆匆把我跟二弟叫來?有什么事情嗎?”伯邑考關心問道。
父親身子突發惡疾,情況貌似很糟糕。
“咳咳……”
姬昌趕咳嗽了好一陣子,在兩兒子的攙扶下,端坐了起來,喘息了一會兒后,才是說道:“為父缺席他們朝歌慶典一事情,紂王必定會因為此事從而遷怒我們姬家。為父不得已匆匆將你們哥倆叫來,便是跟你們商議此事的。”
“爹,這是為何?不就是缺席了慶典活動嗎?難道還有爹的身子骨重要嗎?”姬發為此不明所以。
在他姬發眼中看來,那些王公貴族發起的慶典活動,純屬勞民傷財,舉辦這樣的慶典活動有什么意義呢?
伯邑考看著姬發說道:“二弟,話雖是這么說,可是咱爹畢竟是一方的伯候,故而缺席了那樣的慶典活動,此事可是非常嚴重的。”
“沒錯,此事的確有些嚴重,據說紂王為此大怒,已經讓商丞相出使我們西岐了,從而探究為父生病和是否事實。哎,然而事實果真如此么?”
他紂王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這將是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一旦處理不好,很有可能會將他們整個姬家陷入萬劫不復境地,隨之墜入18層地獄,永不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