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公司里緊張的氛圍,以及員工們雖有抱怨但又不敢說的神情,讓黑崎花咲覺得有些煩躁,就好像她是個黑心資本家一樣。
可回到辦公室之后,心情就不一樣了,每次看到窗邊的那個躺椅,以及這張辦公桌,就會想起那個家伙。
把鍵盤挪開,摸了摸桌面,那天的桃心印記她記得特別清楚。
呵,就一個印子而已,誰坐上去出汗了都會有一個印子,但這個印子就被那家伙念叨了好多次。
雙腿架在桌上,黑崎花咲又把椅子往后挪了挪。
這雙絲襪和她中午穿的那條是同款,就是把同一個牌子同一個型號尺碼的一次性買了十雙。
微微張開腳趾,想起中午在休息室發生的事情
那東西熱乎乎的,就是看起來有些惡心,跟鼻涕似的。
以前都是直接被收集在橡膠小雨傘里,也沒那個興趣去看。
而且,說起來也是他第一次敗在我的腳下吧以前都沒踩這么久。
黑崎花咲現在覺得,那家伙是個喜歡腳的變態,也挺好。
正想著,這時候黑崎花咲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拿起來一看,是母親打來的電話。
黑崎花咲馬上坐正了,接通電話。
“媽。”黑崎花咲語氣平靜地說道。
電話那頭是個聲音溫婉但有些沙啞的女人“花咲,近期在京都怎么樣”
“一切都好。”黑崎花咲簡短地回道。
黑崎美智子“我和你爸已經剝離了一些財產到海外信托基金,家里的情況也稍好些了。”
“但黑崎集團是真的要放棄了嗎”黑崎花咲眉頭微皺,說道。
“恐怕,不樂觀。”黑崎美智子說道,“黑崎集團是你爸一手創立的,當然不想放棄,不過他的想法也不像以前那么固執了。”
“父親怎么想”黑崎花咲問道。
黑崎美智子道“就算退休也挺好的吧,雖然股權要讓出,而且在我們個人名下的財產并不多,但也足夠幾代人過得不錯了。”
“可是這樣,父親也不甘心吧。”黑崎花咲說道。
“他們”黑崎美智子說著,停頓了一下,黑崎花咲也知道這個他們指的是集團里和父親作對的那些人。
黑崎美智子接著說“他們有辦法拿到海外的融資,現在集團的股價一直在跌,已經逼近警戒線了,而供應鏈上的問題至少也要三個月,樂觀點看,集團再支撐一個月都很成問題,不少股東已經在準備拋售了。”
“一個月”黑崎花咲拳頭攢緊了。
“如果只是激發一下市場的信心,一個月的時間,或許還有機會”黑崎花咲說道,“媽,你和父親說說吧,再堅持一個不,再堅持三個星期,如果實在不行的話,到時候再說退路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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