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它生了靈智,成了妖魔,以過往行人血肉魂靈為食,也支撐不了這么多年。
鶴沖天等人被這道突然出現的劍氣一驚,還沒等回過神來,飛梁大將軍竟然已經被誅滅。
“咳咳咳咳”
一串直令人皺眉的咳嗽聲,便見先前被卷入血海中的病夫已經落到一邊,手扒洞壁,咳得身子都直不起來。
江舟也在一旁。
幾人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轉動。
那陰鷲青年目光最后落到病夫身上,驚疑不定地道“剛才那是先天戮妖無形劍氣”
“你果真是虛蓬壺”
他將殺死飛梁的人,當成了這病夫。
不是他小看江舟,而是能練成先天戮妖無形劍氣的,天下間寥寥無幾,都是有數的,不說每一個都人盡皆知,卻也差不多。
這些人都在刀獄中待了不少年頭,自然不知道外間之事,也不知道如今又多了一個。
難免會如此想。
“嘿嘿嘿咳咳”
病夫發出一陣陰笑,笑到中途,又是一陣咳嗽。
“怎么你怕了”
他那因咳嗽而紅得不正常的臉上,露出得意之色。
似乎方才那飛梁真是死于他劍下一般。
這也確實是他的本意。
江舟在一旁暗自鄙視,但也沒有戳穿他。
他倒想看看,這個貌似是“自己人”的病夫,究竟想做什么。
“哈哈哈哈,昔日的病將軍,今日的欲道人,果然非同凡響”
鶴沖天忽然哈哈大笑“鶴某佩服,佩服”
“技不如人,心服口服,走也,走也”
說完,朝江舟看了一眼“兄弟,走吧。”
江舟看了一眼病夫,只見其面含得意,看也沒看他一眼。
“”
當下便點點頭,與鶴沖天順著鐵鎖飛身而上。
剩下的幾人,除了那陰鷲青年滿臉不甘怨恨,老實道人和那老儒生都只是搖了搖頭,稍露遺憾,便離開了。
那農夫更是面無表情,一點遺憾都看不到,安安靜靜地走了。
回到無極淵上,江舟便開始追問鶴沖天“大哥,那個病夫究竟是什么人”
“病夫”
鶴沖天笑了笑“這稱呼卻也不錯,此人當年有個名號,便叫病將軍。”
“病將軍”
鶴沖天笑道“你可知道,當年肅靖司曾遭大劫”
江舟點頭“略有耳聞。”
“他便是當年江都肅靖司的靖妖大將軍,可謂是位高權重,當年借尊勝寺之力,肅靖司平息了真魔之亂,卻不知為何,這位病將軍突然掛印而去,了無蹤跡,沒想到,竟是在這刀獄中,淪為執刀死囚。”
“難不成,是因為當年魔亂”
鶴沖天說著,自己也露出幾分疑惑之色,旋即又搖頭一笑“這刀獄中,果真是藏龍臥虎,連堂堂靖妖大將軍也身陷此中,真有意思。”
“兄弟,你是不是還想問我,我們這幾個人究竟在爭什么”
他轉過頭,將江舟到了嘴邊的話先說了出來。
江舟點頭道“還請大哥指教。”
鶴沖天倒也不賣關子,帶著幾分笑意,未答反問道“這飛梁的來歷,你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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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有點事出了趟遠門,今晚才回來,在高鐵上趕了一章,雖然少了點,但總算是沒斷更。之前疫情封城,我們這剛剛解封,就一堆事等著,實在沒辦法,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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