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在左右的幾位賢臣,面露異色。
有一老臣踟躕道“江真人,陛下他這些年,圣體確有些不太爽利,不知真人”
“房卿”
李世民開口將其打斷“今日是江卿歸來,大喜之日,說這些作甚”
房玄齡暗嘆一聲,行禮道“是老臣失據,陛下恕罪。”
江舟目光流轉,知道李世民并不愿提此事,卻也不急于探究。
李世民恍若無事般,拉著江舟來到太極宮前。
方才他還不愿坐,此時江舟一到,他便叫人搬來了座椅。
也不顧他人目光,拉著江舟便坐到了一起。
“江卿,你來得正好,今日本是朕為我大唐擇選國師之位,”
李世民指著羅思遠道“江卿是我人族柱石,教出來的弟子卻也是我人族翹楚,”
“朕本欲以國師之位嘉之,只是畢竟要服天下諸教眾門,故而不得不有此一比,”
“不過,既然江卿已經歸來,依朕看,這法卻是不需再斗,”
“以江卿道行德望,天下何人不服”
“這國師尊位,自然該由江卿來坐才是。”
左右賢臣相視一眼,便有人猶豫道“陛下,這怕是不妥啊,進行詔令已出,天下各教皆以法統相爭,”
“歷經重重爭斗,方才決出今日之三人,”
“若是更改,怕是會令各教宗門心有不服”
李世民不以為意道“若是他人,自然如此。”
“但江卿卻不是他人,當年若非他平息人間大旱,又何來今日之景”
“江卿為此更是身陷令圄,受盡雷火極刑三百載”
“只要身為我人族,便都當感念其恩德,無應冒犯”
“若有人不服,朕也不須人立甚大功,只需如江卿一般,受得三百載極刑,若是不死,朕也可賜他機緣”
“”
群臣一時都是無語。
暗自腹誹,陛下你這就不講道理了
雖說理是這么個理,可不能這么講不是
當下都不由看向江舟。
看李世民的架勢,并不像虛言。
怕是除了確實是感念江舟當年功德外,也是因為今日這西方教與天庭的做法,著實是惹怒了李世民。
你們不是想爭嗎
朕哪一個都不給
如今也只有江舟這個當事人可以更改李世民的心意了。
江舟在一旁老神在在,如若事不關己一般。
此時見眾人望來,才笑道“陛下,此事也不急于一時。”
“江某久未見門下弟子,也想看看,某不在之時,這弟子可有躲懶,能有幾分造化”
群臣聞言,面面相覷,暗道。
雖說這是你弟子,但如今你可未必比得上他了
也有如長孫無忌、秦瓊等非尋常之流,卻是隱隱覺出江舟的氣息有些不對勁來。
此時的江舟在別人眼中,雖有幾分出塵之氣,但與那些有道仙真比起來,卻著實有些平平無奇。
可這便是不對。
當年他在祈雨法壇之上,何等鋒芒畢露
如今怎的不進返退,難不成,還真是受了雷火極刑,道行大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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