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他剛才打怪物的時候。”
“他一個人就秒殺了一頭厲害的B級詛咒。”
“還很輕松。”
“唉,你說姜直樹今天晚上進得了麻理學姐的房間嗎?”
“我賭100円能。”
“我賭10000円能!”
……
獨自走上酒店的電梯,龍崎麻理幾分驚訝幾分……失落。
姜直樹那個家伙真沒跟上來。
電梯上行,到達終點,龍崎麻理又等了幾分鐘,依舊不見動靜。
“他是豬嗎,我不許他上來他就不上來?!”
麻理學姐生氣了,“他是故意的,他回家陪他姐姐去了。”
“哼,哼,哼,哼!”
龍崎麻理狠狠地關上房間門,脫掉外套躺床上,“死渣男,才幾次就膩了,當初就不該讓他碰我!”
“我都說了明天走,他居然連一晚上都不肯陪我,我生氣了,氣死我了!”
“pia”~
又一道身影躺在了床上,伸展手臂的時候不小心打到了麻理的肚子。
麻理咬牙切齒,不肯轉頭。
“你不是說不上樓的嗎?”
姜直樹說:“我沒上樓,我是從樓上下來的。”
龍崎麻理:“剛才我聽見鑰匙開門的聲音,我房間的鑰匙,你哪兒來的?”
“樓下前臺。”
姜直樹嘿然一笑,“我告訴前臺我是你老公,來捉奸的,她不給我鑰匙,我就報警。”
在酒店,捉奸這種事并不少見,不過姜直樹有催眠術傍身,前臺小姐姐糊里糊涂地便把鑰匙拿了出來。
龍崎麻理把肚子上的臭手拿走,說了句,“臉皮厚。”
然后那只手又回來,還在麻理平坦的小腹上摩挲了一番。
“說,是不是因為太想我,才要求來久田市做任務的?”
“臭美。”
龍崎麻理干脆翻過身體,只給某人留下一個后背。
嗯,麻理學姐的后背也蠻漂亮的,嫩白光滑的皮膚,該翹的地方翹。
還有姜直樹來的時間點剛剛好,菜學姐不開心,蹬掉鞋子脫掉外套直接上床,此刻只穿了里衣。
“piapia”兩聲,上面的扣子被姜直樹打開了,前面的學姐本能地松了口氣。
“你你你,誰讓你解我衣服的?!”
松松垮垮的麻理重新轉過來,雙手抱著肩膀。
兩人面對面,近距離,安靜的環境之下,彼此的呼吸都是那么的清晰。
“你瘦了。”姜直樹說。
上次他離開,最后和他見面的就是麻理,后者正在為“說好的玩結果玩個沒完”而抗議。
“雖然今天又是你主動勾引我的,但以后你不愿意,我不會勉強你。”
此前,姜直樹的身體有問題,時常不管不顧。
現在他好了,至少算是正常的范疇,正常的上頭不算,不會再不顧及身邊人的感受。
雪奈姐她們突然聯系不上,生死不知,嚇到姜直樹了。
感受到對面前所未有認真的語氣,龍崎麻理放松下來。
所謂的勾引,她懂,說的是她身上的衣服。
穿這一身見面的確不妥,可那也是姜直樹害的。
“你沒事就好……”
麻理把頭埋進了直樹的懷里。
記憶的空白早已填充完畢,龍崎麻理大概知道這段時間姜直樹都經歷了什么。
地獄漩渦究竟是不是因為他而出現的?
若非父親也被漩渦吸走了,誰敢拿這件事說直樹,她就敢揍誰。
麻理本能的不想提這件事,她看得出來,直樹似乎也在為此事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