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得我便好,清冥派向來容不得心思鬼魅之輩,你的歪心思可不要打在丁甯身上。”柳玉霖身影一閃便消失在空中。
龔衡有些呆愣沒有想到自己會被如此看待,他把丁甯給的香包塞入懷中心中堅定了一個想法——奪得比武大會頭籌。
“師兄,你為什么不直接提醒丁甯師姐注意龔衡呢?”戴墨笙跟在柳玉霖身后好奇道。
“就我師妹那個呆腦瓜子,我說了她估計會覺得是在嘲諷她識人不清,那時候她估計會天天跑過去給那小子開小灶補課,硬要讓他奪得第一進入內門不可。”柳玉霖把判官筆往自己發冠上一插大搖大擺的進了無妄閣。
丁甯正看師尊練劍,看見柳玉霖過來便往師尊那里蹭了蹭:“師尊,昨天我剛剛讓那小子輸在眾人面前,你看看今個他就帶著新手的弟子了耀武揚威來了,師尊你一定要保護我。”
戴墨笙聽到這里差點一個踩空趴在地上,柳玉霖眼疾手快的把人扶穩。
“看我就說她腦袋瓜子有問題吧,等我把她傻里傻氣的雙髻揪散就能讓她腦袋散散熱清醒點了。”柳玉霖
戴墨笙內心:我看你才是多半腦袋有病的那個吧!
晏無妄沒有回應只是拎起躲在他身后的丁甯輕輕向柳玉霖方向一拋:“徒兒,你要學會直面恐懼。”
丁甯內心大罵:丫的,以為穿書后最起碼穿了一個有威嚴的角色,誰知道這丫頭上有變態師尊,下有精神病師兄。系統還安慰它說這是嚴師出高徒,這條丁甯就認了。但是說許多兄妹相處都像原主和柳玉霖一樣相愛相殺那不是純屬扯淡,誰家哥哥總想著欺負自個妹妹的?
丁甯也沒掏出劍,她用了身體上最堅固的兩樣武器,沒錯就是指甲和牙。只見丁甯順勢抱住柳玉霖伸過來要揪她頭發的胳膊指甲用力扣住他的穴位讓他動彈不得,然后只見丁甯露出一口大白牙……
“哇”誰都沒有想到這一次明顯占了上風的丁甯會是第一個哭出來的人。
“我的小祖宗你把我胳膊都咬流血了你哭個啥?第一次真情實意的打贏我激動的?”柳玉霖連忙蹲下來哄著捂嘴大哭的丁甯。
“甯兒,休要胡鬧了。”晏無妄也走過來。
“誰胡鬧了,那哪是他的血啊是我的!”丁甯右面倒數第二顆一直松動的牙一陣劇痛后和自己的嘴終于分了家,丁甯想十二歲的孩子哪有沒換完的牙,看來這是真的硌掉長不了了,自己要吃飯都不順了于是預發悲從中來。
這時柳玉霖才發覺事情的嚴重性,他扒開丁甯的手只見女孩滿嘴是血,手心還躺著一顆掉落的牙齒。
他懊惱的拍了一下肩膀:“我不該那么緊繃肌肉的,這該怎么辦無妄師父?”
“先把她送到蕓謠那里,快。”無妄看見丁甯滿嘴是血淡漠的眉眼也出現了裂痕。
“你也是,咬歸咬那么用力干什么,這下好了成了豁牙老太太了吧。”柳玉霖。
戴墨笙看著慌張的兩個人猶豫的說出自己的判斷:“我覺得師妹有可能只是換牙……”
哪里還有人聽見他的話,那兩個人造就跑沒影了。
丁甯捂著腫起的腮幫子腦海里只有兩個大字:后悔。
蕓瑤上仙早就笑歪在貴妃椅上,她毫不留情的嘲笑對面低頭沉思的三個人:“你們倆抱滿嘴是血的甯兒沖進來的時候我還以為是甯兒和柳玉霖沒輕沒重打架不小心把甯兒重傷了,誰知道只是掉了顆要換的乳牙而已,真的是驚天動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