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李二妮就會來這一手,一有事就哭天抹地的,也不變個花樣。”
“都一個大隊的,各方退一步。”
“大蘭嬸,我媽過來吵是不對,可我媽這是氣急了才過來的。大蘭嬸上次到我家鬧一通我看在杏溪的面上就算了,沒想到大蘭嬸到處跟人說我的壞話。
大蘭嬸,你說我跟董安國在鎮上逛大集,是誰看見的?有人證明嗎?哪個地點哪個時候?還有,大蘭嬸我現在叫蔣靜,我戶口本改了過都。”
妉華知道現在說話的人是誰,正是蔣靜,也是蔣荷花。
蔣荷花是她以前的名,三年多前把名字改成了蔣靜,不過村里的人荷花荷花地叫習慣了,平時提起她很多人還是叫她蔣荷花,反正是混著叫,當著面會叫她蔣靜。
蔣靜一說話,李二妮停了哭唱。
讀取了原主的記憶,妉華知道苗大蘭跟李二妮、蔣靜為了什么在吵。
原主的娃娃親是衛保山在原主五歲時訂下的。
雖然只是口頭訂下的,但兩家關系很近都作了數的,村里人也都知道這事。
衛保山跟董安國的爹董石頭是一起長起來的,從小關系就好,大了關系一直沒遠過。
董石頭的兒子董安國比衛杏溪大一歲。
在衛杏溪五歲的時候,衛保山跟董石頭兩人一拍即合,結了娃娃親。
說好了等董安國過了十八歲,兩家再走個過場,董家來衛家提親,雙方正式訂下。
沒正式訂下其實有兩家默認的考慮在。小孩子沒長大之前,都有長不大的可能,要是正式訂下了,萬一哪個孩子中間沒了,另一個不就有了克妻或克夫的名了嗎。
雖然現在不讓這樣說,這樣想,可深植到腦子里的老思想一時半會的改不了。
還好衛杏溪跟董安國都平安長大了。
董安國的十八歲早過去了,董家一直沒提親。
前兩天苗大蘭聽說有人看到董安國跟蔣靜一起在鎮上逛大集,走得肩并肩,董安國還給蔣靜在供銷社買了個發夾。
那還得了,苗大蘭當即去找了蔣家,罵了蔣靜一頓,也沒給她藏著掖著,在村里宣揚了一番。
這不,蔣靜母女找上門來了。
原主說不甘心死的不明不白,是因為原主懷疑自己不是意外滑到冰窟窿里的,但她什么憑據都沒有,就是直覺。
其中一個懷疑對象就是蔣靜。
同樣沒什么憑據,還是直覺。懷疑的理由連原主都覺著自己快得了疑心病了,沒往外面說過。
是覺著蔣靜的變化太大了,而蔣靜發生變化的時間也是三年多前。
妉華整理了原主有關蔣靜的記憶后,認為原主懷疑的有一定道理。
既然對蔣靜有所懷疑,那她就先去會會這個蔣靜蔣荷花。
可惜,她現在不能使用精神力,只能先觀察一下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