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躲她了?她還躲他呢。
蔣靜的臉轉到了另一邊去。
這一轉,看到了悠閑地站在村西頭的妉華。
衛杏溪!
蔣靜的心情一下子不好了。
她咬了咬后槽牙。這病秧子還能出來晃,怎么不一直病著病到死!
她好不容易攢下的好名聲,那天被衛杏溪敗壞了不少。
這個仇她記下了。
前兩天她都不敢出門,出門碰到人就被人問她跟董安國是怎么回事,她跟人發了好幾回誓才讓人相信她跟董安國真沒事。
想到董安國跟衛杏溪再沒有結親的可能了,她心里又起了些快意。衛杏溪到底是失去了董安國這門好親,該!
妉華也看到了遠處的蔣靜。
蔣靜太容易辨認了。
別的干活的女的,都把自己包的嚴嚴的,長衣長褲,頭上用頭巾盡量把整個頭臉都包住,只露出兩只眼最好。
蔣靜不是,雖然穿了長衣長褲,但頭上臉上全露著,白皙的皮膚被太陽一曬,十分的粉嫩嬌艷。
雖然離的不近,但短暫分出一絲精神力探一下還是可以做到的。
意隨念動,她的精神力探到了蔣靜的內里去。
有意思了,蔣靜的魂魄不是原裝的。
妉華沒多察看,精神力一觸即收,確定了靈氣的來源就在蔣靜身上,還意外發現了蔣靜的魂魄有問題。
具體是什么問題,等她身體養好了再察看不遲。
她發自意識體地對著蔣靜一笑,轉身拐向了去山腳的路。
看著近走著遠,妉華走了近二十分鐘才到了村里人常割豬草的地方。
山腳下這片荒草地很大,石頭多,高高低低不平,開不成田,也就成了野草坡子。
老遠就聽到孩子們的笑鬧聲。
幾個七八歲到十一二歲的男孩女孩,有打鬧著玩的,有蹲著割草的,還有的孩子不知在找什么,在高高密密的草里扒來扒去。
地方夠大,六七個孩子撒在里面,跟撒了幾個豆子在里面似的。
妉華找了找,找到了被深深的草叢淹沒住了頭頂的衛杏玉。
衛杏玉屬于蹲著割草的,她旁邊的背簍里已經裝了大半簍的草。
“杏玉。”
衛杏玉一抬頭,看到了妉華,驚喜地站了起來,“姐,你怎么來了?”
妉華說道,“我來接你回家。”
衛杏玉為難地看了看半滿的背簍,“我還沒割滿呢……”
割豬草的工分是按交的豬草的多少算的,割的多算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