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杏玉看看外面,苗大蘭還在跟衛保山叨叨著以前在老宅受到的委屈,悄聲地跟妉華說道,“姐,今天我跟三丫幾個交草的時候遇到荷花姐了。她給我們冰糖吃,三丫滿虎子他們都吃了,我沒要。”
蔣靜在妉華這里成了蔣荷花,在衛杏玉那里從靜靜姐變成了荷花姐。
蔣靜能對跟她無冤無仇的苗大蘭跟鄭靜紅使壞,腦回路不是個正常的。
退一步說,蔣靜是個重生的,在上一世跟苗大蘭和鄭靜紅有仇,但在這一世什么都還沒發生,有正常道德水準的人是不會對兩人先行下手加害的,只會防備以及反擊。
介于對蔣靜腦回路的不確定性,妉華告訴衛杏玉遇到蔣靜離遠點,蔣靜說什么都不要信。
衛杏玉對姐的話是絕對聽,都不問為什么,她把這當成了個她跟姐之間的秘密,才有了說悄悄話般地向妉華說蔣靜的動向。
糖對小孩子的吸引力是很強的,指甲蓋大的冰糖塊夠讓小孩子流口水的了,衛杏玉能抵擋住這種誘惑很難得。
妉華不吝表揚,“做的好。記著不吃她給的東西,也千萬不要跟她走。姐明天給你弄好吃的。”
聽到妉華的夸獎,衛杏玉咧開嘴笑了,露出了掉了一顆的門牙洞,“我聽姐的。”
…………
第二天早上妉華起來的時候,衛保山已經收了地籠回來了,收獲了一斤半左右的泥鰍,還有一些小蝦小雜魚。
苗大蘭當下一分為二,分出一半的泥鰍讓衛杏玉給鄭靜紅送去。蝦跟雜魚就不送人了,因為衛杏玉愛吃蝦。
剩下的一半泥鰍放在桶里吐吐泥,等晚上再燉湯。
吃完早飯,照常上工。這回苗大蘭沒再說不讓妉華出去了,只囑咐著不要走遠了,早點回來。
等都走了,妉華在院子里修煉起了蘊生功的外功。
練了二十來分鐘,沒貪多。
之后休息了一會,背著背簍上了山。
今天的運氣不錯,打到一只野兔。
野兔好收拾,剝了皮就干凈了。
架在火上烤的焦香的兔子比昨天連毛燒的野雞味道好多了,妉華一點不勉強的吃完了整只兔子。
照例打掃完現場妉華才離開。
答應了給衛杏玉弄點好吃的,她又往里走了一段。
有心尋找下,真讓她再遇到了一只野雞,照樣砍死后,放到了背簍里,隨便割了點草放在上面蓋住,這才下了山回家。
等中午家里其他三個成員回來,看到放在廚房里的野雞,都很驚喜。
苗大蘭提著脖子幾乎斷了的野雞,反復看著,問,“杏,這是你打的?”
“嗯,我上山采點藥,正好遇到了,我拿柴刀一砍,誰知真砍中了,我就撿回來了。”
總不能說她是特意打到的吧,意外得來的這個理由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