妉華捏捏拳頭。
昨天沒能當眾光明正大的打成,今天私下里光明正大的揍一頓補上。
她前幾天找機會各套了蔣靜跟李芳的一回麻袋。
看來套麻袋對蔣靜不適用,得讓蔣靜知道是誰打的她,為什么打。
“這一拳是因為你陷害我娘。”
“這一拳是為了那回你騙杏玉上山。你想說上回打過了?哦,這回再打一回。”
“這一下是為了昨天杏玉差點被野豬咬了。”
“這一下是為了昨天被野豬糟蹋的玉米,毀害莊稼是犯罪。”
“這一下是為了昨天被野豬糟蹋的豆子……”
“這一下……”
“這一下是你該打!”
打人方面妉華不算職業也很專業了,知道打哪疼又打不壞。
蔣靜的身體被靈液改造過,更耐揍,別人只能用三分力,在她身上用上五分都沒事。
可也因為被改造過,對疼痛更為敏感,蔣靜簡直痛不欲生,真想就此死了算了。
嘴被堵著,從喉頭里發出凄慘的嗚咽聲。
熟悉的疼痛感,讓蔣靜明白了,上回也是衛杏溪打的她!
上回她從姥姥家回來,走到一片荒坡子的時候,冷不防被人套了個麻袋,然后把她打了一頓。
因為怕被人說閑話,她被打的事沒敢告訴別人。
要是不知道內情的人看到這一幕,會以為妉華是個惡霸,正在欺負一個小可憐。
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蔣靜這人腦回路奇特,不揍一頓狠的聽不了人話。
揍得差不多了,妉華停了手。
雖然疼,但這點傷,蔣靜服下靈液沒兩天就修復的活蹦亂跳了。
“你起這么早,是想去找謝淮吧。”
蔣靜卷到胸前的頭猛得伸出來,直看向妉華。
“你那點心思,是個人都能看出來。你是知道了謝淮出身高干家庭,打算著使點手段跟謝淮沾了些關系吧。”
蔣靜前世追著謝淮跑,是看中了謝淮的長相,并不知道謝淮的真實出身。
前世的現在,蔣靜已嫁到給了龐二貴,只知道謝淮跟鄭靜紅高考后一起離開了衛家溝,再以后的沒聽過謝淮的事了。
前不久,蔣靜去縣城偶然發現謝淮跟一個人見面,恰巧蔣靜知道那個人的身份,是縣里不小的干部,那個人對謝淮相當客氣,蔣靜猜出來謝淮的身份不一般了。
她回到村里特意地打聽,真讓她打聽出了謝淮出身高干家庭這個消息。
她很是后悔,要是早知道她就不這么早跟宋應民定親了。
宋應民是首富不假,可只是省內的首富,而且再富比不了貴,她要是嫁給了謝淮,會成為有權勢人家中的太太。
后悔也晚了,她訂親之前已經跟謝淮成了兩路人了,現在頂著訂過親的身份想嫁謝淮更是千難萬難。
不管怎樣,她是想試試,不成功的話能跟謝淮搭上線也行。
搭上了謝淮以后對宋應民的事業會很有幫助,說不定宋應民會從省首富發展成全國首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