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教授...”
小劉聽到楊小曼的話后,表情有一點詫異,緊接著滿臉嚴肅地說道:“楊經理...您還是勸勸徐教授吧,別在這個脆弱拓撲領域中陷得太深,這是一個大泥潭,進去就出不來了。”
楊小曼笑了笑,頓然從內心深處涌現出一股高傲,沖小劉說道:“不需要了...他已經找到了脆弱拓撲的直接證據。”
剎那,
辦公室里寂靜無聲。
“您...”
“您剛剛說徐教授找到了脆弱拓撲的直接證據?”小劉說著這番話時,言語間不禁有點打顫,這是受到極度驚嚇后的自然反應。
“對!”
“花了不到一天的時間。”楊小曼笑道:“這是他自己說的,具體多久我也不知道,不過他說這脆弱拓撲挺簡單的,沒有什么難度,我估摸著過兩天...就有相關報道出來了。”
臥槽!
神特么的沒有難度!
小劉完全無語了,不過他也不敢反駁什么,首先面前的這位是自己的老板,其二她是徐教授的未婚妻,有資格說出這種極度猖狂的話。
小劉離開了,帶著懷疑世界的情緒。
看著小劉離開的背影,楊小曼的心情很舒暢。
“又是美好的一天!”
...
這一天,
Nature總部,
皮特主編和往常一樣,來到辦公室開始辦公,最近他挺煩躁的,原因是徐茫很少向《Nature》投稿了,都是通過各大權威網站,向外界傳遞他的最新消息。
對于《Nature》來言,這是一個巨大的損失。
“早呀,皮特主編。”
“嗯...早!”
皮特正在休息室內倒咖啡,一位年輕的初審編輯也來到休息室倒咖啡。
“最近關于脆弱拓撲,有沒有什么新的進展?”皮特問道。
“對不起,皮特主編。”
“目前我們還沒有收到任何關于脆弱拓撲的論文。”這位年輕的女人說道。
“嗯...”
“和其他人說一下,未來多注意這方面的論文。”
“好!”
片刻,
這位初審編輯端著咖啡,來到自己的工作崗位,先和在場的眾人們,傳達了皮特主編的精神,之后便是無盡的工作。
“脆弱拓撲...”
“我聽別人說很難啊,這和強拓撲不一樣,強拓撲可以擁有觀測的現象,而脆弱拓撲卻是一個謎,牛津大學的那個研究小組,只是給出了疑似間接證據。”在場的一位員工說道。
“我也覺得不太可能。”
“距離牛津大學的研究小組放出消息,到現在已經整整一個月的時間,目前還是風平浪靜。”辦公室內一位中年女子說道:“我個人認為,脆弱拓撲在物理研究領域中,始終會處在冷門位置。”
這個觀點,
獲得了大部分人的同意,別看現在全世界盯緊了脆弱拓撲,但又有多少研究機構愿意去研究這玩意的?
此刻,
之前那位和皮特主編交談的女子端起咖啡,一邊喝著咖啡,一邊打開了一封電子郵件。
下一秒,
口中的咖啡全部噴在了電腦顯示屏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