妉華不管到哪個世界一般情況下會遵守那方世界的律法,因為律法從某種意義上說,屬于世界規則的一部分。
她較為尊重那方世界自然演變出來的規則,輕易不會破壞它。
這方世界也有類似的條款。
不過岑清竹不是普通人,她是個修煉出了魂力的玄學師,不在此列。
妉華對岑清竹說道,“有空嗎,我們談談。”
岑清竹覺著這位秘書腦子有病了,想跟她談談?談的起嗎,跟一位玄學師談一分鐘的費用都是以萬元計算的。
她都要被對方的無知給蠢笑了,“虞秘書要談什么?我可沒有時間跟你閑聊。你做好你的本份比什么都強。”
妉華以口型對岑清竹說道:重生。“現在可以談了吧。”
岑清竹的后背頓時起了一層的冷汗。她重生的事被人發現了!
還好上一世經過大風大浪,她勉強穩住了心態,說道,“那我們找個地方談談。”
兩人對公司都很熟,去了公司里的一個空著的小會議室。
開門進去后,岑清竹關緊了門,拿出一個道符扔了出去,道符消散。
岑清竹既是解釋也是想占據話語的主動權,“這是屏蔽符,屋里的聲音不會傳到外面去,監控信號都會屏蔽掉。”
接著話一轉,“我不知道你想說些什么。但禍從口出這個道理你懂的吧。
有件事你應該看出來了,我跟你們葉總裁都來自玄道世家,跟你們世俗界的行事標準不一樣,世俗界的律法有許多并不適用于我們。
虞小姐,想跟我說什么?”
岑清竹選擇對自己最有利的做法沒錯,只是威脅錯了對象。
對她進行威脅。這下圓滿了,岑清竹不是普通人,她對岑清竹出手也不是無故了,兩個條件都滿足。
多做少說是妉華的一般行事原則。
妉華催動了她新得的天賦能力,岑清竹的魂魄即時靜止不動了。
被她鎮住的魂魄在她面前等于是躺平了,她不用讓意識體脫身出來,用精神力直接探入岑清竹的魂魄里,復制了她的記憶。
收回精神力的同時收回了天賦能力。
岑清竹只覺著自己神思一恍惚,脫口而出,“你說了什么。”
“我不是你的秘書,以后少指使我做事。什么世俗界玄道界,我只知道我生活在科技世界。”妉華留下這句話,開門出去了。
岑清竹感覺哪里不對勁,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從進來到現在沒超過兩分鐘。
檢查了下,自己身上沒有被人下符的痕跡,她很確定虞喜身上沒有魂力波動,不是玄道中人。
她開門出了會議室,看到虞喜不在秘書部,她出去問了前臺,“見到虞喜了沒有?”
前臺露出職業微笑,“岑小姐是問虞秘書嗎,虞秘書剛下去吃飯了,請問岑小姐找虞秘書什么事?我可以為岑小姐做一下登記,等虞秘書來了我會告知她。”
什么嘛,一點來這里做客的自覺都沒有,連聲虞秘書都不叫,直接叫名字,尊重人不會?對她也不說個“請問”,她又不是岑家的前臺。
虞喜說出去辦點事又怎樣,她就說虞喜去吃飯了,來,咬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