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用阮銀巧的名字了,以免給她添上壞名聲。
阮銀巧只要求報仇,不用管她的家里人,所以也不用頂著她的身份。
阮姓起碼在花溪鎮所在錢州府都是大姓,姓阮的多,不用擔心會有人往阮銀巧身上聯系。
幸好花溪鎮是小鎮子,進出不需要路引之類的,省了很多事。
“我這就給阮姑娘張羅去。”丁進寶對妉華再哈了下腰,快步離去。
“宿主,這兩個人不會是穿越的吧?你看他們的名字,西門官——西門大官人,西門吹——西門吹雪。
還有他們的道士發髻,干的那些事。可這也說不通,穿越了這么張揚,不怕被人抓了當妖孽燒了?”
妉華說道,“可能他們不怕呢。沒聽丁進寶說,縣太爺都不管任由兩人在縣衙里逛。”
“那是他們兩個穿越的身份高了。身份高怎么沒跟著隨從,還穿的不倫不類的。”
一會,菜上來了,色、香、味都不錯,妉華飽餐了一頓。
丁進寶早侯在一旁了,看到妉華吃好了,忙過來帶妉華去了后院。
給妉華安排的是二樓的上房,分內外間,寬敞明亮。
這個房間的朝向正臨著溪水,窗外視野開闊,景色上佳。
“阮姑娘,還有什么吩咐嗎?”
“沒有了。”
“那就不耽擱阮姑娘的時間了。若有事出門喊我一聲即可。”丁進寶幫妉華關上了門。
“宿主,剛才吃飯的時候一直悄悄看你的那個人上樓了,可能是沖著宿主來的。”
妉華在窗邊的椅子上坐下,“嗯。”
她臨時決定住在這里跟發現了這個人有些關系,這人對她沒有惡意,應該是想跟她說些什么,但不方便在酒樓里說,所以她住下了,她給他找來的機會。
正好她需要找個舒服的地方休息,荔枝空間能不進去就少進去吧,這方天道不大容許,她就不硬杠了。
在人家的地盤里,得尊重人家的規則。
沒一會,有人敲門。
“進來。”
門推開了,門口站著一個二十來歲的男子。
男子身姿英武,腰間懸了把細長刀。
男子在門口朝著妉華行了抱拳禮,剛要開口,就聽妉華說道,“有話進來說。”
妉華在花溪鎮里看到的唯一一個修煉出內力的,就是這位,所以對他很有興趣。
“多謝。”男子走進了房間,妉華朝門示意了下,“你特意追到這里,不是有話想私下里說嗎,不關門?”
“阮姑娘,唐突了。”男子關上了房門。
“坐吧。”妉華指了下自己對面的椅子。
男子沒多客套地坐下了,坐的很端正,沖著妉華再抱了下拳,“我姓陸,名挺,是臨洲府建陽人士。
剛才阮姑娘跟伙計的談話我聽到了一些,我也正在找那兩個男子,所以想跟阮姑娘打聽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