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妉華說穿了他們的算計,顧明達一時結舌,把余敏珍推到了前面。
余敏珍是把好木倉,打起感情牌,“婧婧,你原諒媽媽好不好?媽媽只想你回來,回到媽媽身邊讓媽媽有補償你的機會。”
她有對親生女兒的愧疚,更多的是想認回女兒,好讓她在顧家有了站住腳的資本。
“站住腳”的意思,被余敏珍用在了帶著腐朽惡臭的釋義上。
余敏珍連自己都能奉獻給顧家兩父子,何況是女兒。
即便沒有顧言博弄的真假女兒這一出,余敏珍仍是會讓親生女兒為顧家兩父子做貢獻來體現她所謂的價值。
余敏珍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的典型代表。
“你的意思是讓我把專利跟公司都雙手送給顧家父子,好讓你在顧家能當穩你的顧太太。滾。”
“你怎么這么跟你媽媽說話。”顧明達板起臉想拿父親威嚴那一套。
“看來是你們忘了七年前的痛。”妉華不再多說,直接上手。
余敏珍跟顧明達記起了七年前對他們特別是對顧言博的那頓打。
兩人往后退,“我們是你的父母,你不能對我們動手。”
對于妉華來說,跟兩人再多說一句都是浪費時間。她雖然在這幾年行事相當溫和了,但不會讓自己憋屈。
身為卸關節熟練工,妉華讓顧明達跟余敏珍享受了一回,什么叫痛不欲生。
看在是顧婧父母的份上,她只卸了他們各自一個手臂。
等顧明達跟余敏珍緩過勁來,發現人早走了。
兩人又不甘心了,報警做了傷情鑒定,鑒定的結果是身上一點傷都沒有。
為免兩人再找上門進行糾纏,妉華給顧氏找了點事做。
顧明達聽到顧氏出事,趕緊回去了豐市。
之后,一旦知道顧明達想打她的主意,顧氏就會出點麻煩,時間一長,顧明達跟顧言博都回過味了,不敢輕易打她的主意了。
妉華派律師過去,明說了,對他們的贍養義務按法律規定走。她已經留下遺囑,所有的個人資產都會捐贈出去,顧家不會得到一分錢。
妉華認為她對顧家已經很仁慈了。
礙于這方天道的小暴脾氣,她在這方世界都沒動用太多的武力。用當前流行的詞匯形容,她很佛性的,打人都不見傷,一般只卸關節。
她看出了這方天道有點問題,不過,好不容易遇到個生出意識的,她就不太追究小天道的四回雷擊警告了。
……
一個月后,妉華研制成了經脈顯像儀。
“你這么快研制出來了。”孟舒從不覺著妉華不會成功,只是沒想到這么快,“你還有什么是不會的嗎,說來聽聽。”
“站上去吧。”
“是,韓大小姐。”孟舒站到了經脈顯像儀里。
經脈顯像儀像是個豎起來的核磁共振裝置,孟舒站上去之后,一道肉眼可見的藍色光波灑下,把孟舒從上到下掃描了一遍。
一會,旁邊的顯像臺上顯出了孟舒同等身高的一個半透明的立體人形。
這個人形上沒有皮膚骷髏肌肉,全身上下布滿了由光組成的線條,線條上有一個個光點。
線條是經脈,光點是穴位。
有的光點亮些,有的光點暗一些。
經脈不是靜止的,能清晰地看到了光的流動。這是經脈的自我循環。
“孟舒,你運行一下內力,把內力提到右手上。”這方面只有孟舒能來幫她測試了。
孟舒運行了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