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咣咣咣咣。”
防盜門被砸的震天響。
一陣又一陣,整個樓道都響起惱人的回音。
對面人家不樂意了,“敲什么敲,能不能講點公德!”
砸門的比他還橫,喊的恨不得一個樓洞里的人都能聽到,“我就不講了,怎么了,我來找我女朋友,管你什么事,有種出來比劃比劃。”
對面從貓眼看到是三個叼著煙染著頭的社會人士,不敢吭聲了。
“慫貨。管的還挺寬。”然后又一陣的“咣咣咣咣”,“孟舒,我知道你在里面,你男朋友們來了,你還不開門接待。”
三個人一陣浪笑,“孟舒,快開門,你總不能一輩子不出來吧。”
三人干這事不是一次兩次了,干的都順手了。他們沒想讓孟舒能開門,只為了讓孟舒在這里住不下去。
他們私下里都覺著鄭小姐夠狠,貓抓老鼠一樣的戲弄著孟舒。
任由著孟舒到處躲,等孟舒搬到新地方,不會立即騷擾,等孟舒覺著安全了,再讓他們上門騷擾。
孟舒報警他們也不怕,他們一沒打二沒罵,最多被批評教育一頓。
門突然打開了。
讓三人一愣。以往孟舒可是不敢開門的。
孟舒對三人笑著,“不說是我的男朋友們嗎,進來敘敘舊。”隨著她說話帶動面部肌肉,蜈蚣樣的大疤跟著扯動,真像個蜈蚣在臉上爬。
服用了韓婧給的靈丹,她一夜間修煉出了內力,讓她有了底氣,特別吃了可以稱為仙味的荔枝后,她的腦子無比的清明。
有使不完的勁跟精力。
她正想找這三個人渣貨報報仇,發一發過盛的精力,三個垃圾人渣貨很自覺地找上門了。
這三個人化成灰她都認識。為首就是當初到學校里對‘孟舒’“表白”的垃圾。
也是這三人,抓走侮辱了‘孟舒’。
這幾年來,他們對‘孟舒’的騷擾沒斷過。
三人頭皮發起麻來。
孟舒嘲笑道,“怎么,不敢嗎。你們這幾年叫喚的不是挺兇的嗎,我搬到哪叫喚到哪,不說要我開門嗎,我開了怎么不敢進了?三個慫貨。”
三人哪受得了這激,再打量了下孟舒的身量,覺著自己一手能打趴下幾個孟舒。
心想著剛才應該是被她臉上的疤給惡心到了,怎么不敢進了。
“喲嗬,孟舒你長膽了,敢跟我們兄弟叫板了。讓我們進去是吧,等會看叫的是誰。”
“老大說的對,一會讓她給叫的好聽點。”
三人浪笑著進了屋子。
孟舒關上了門。
對面的貓眼一暗一明,然后一直暗著。
很快,貓眼那邊的人聽到了對面的叫聲,不是他以為的女新鄰居,而是三個男人的慘叫,持續了五六分鐘后,慘叫聲突然停了,變成了像是被捂住的痛苦哼哼聲。
哼哼聲還是男人發出的來的。
貓眼一下子明了。
……
孟舒想把三人打成肉泥才能解恨,但這樣做會把自己陪進去。
要她把命賠給這三個人渣貨,她想想都會惡心。
再說了,直接弄死太便宜這三堆垃圾。
卸關節的技巧,她也會,而且能讓人最疼的那個技巧她最熟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