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書麗早先對原主較為親近,只是姚書麗本能地不喜歡盧建永一家子,連帶著跟原主也疏遠了。
妉華來了之后,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磨合,姚書麗對妉華有了信任,喊她一聲大姐是水到渠成的事。
姚書偉從五六歲之后就沒再喊過原主大姐了,這跟著明則道長才呆了幾天,就能喊出一聲“大姐”了,改變挺大。
妉華問兩人,“你們在這里過的習慣嗎。”
兩人先后應聲,“習慣。”
姚書麗眼里全是跳躍的亮光,“山上可有意思了,有野兔子,還有好多松鼠,我喂它們花生,它們都跟我到屋子里來了。”
姚書偉忍不住拆臺,“哪是跟你來了,是去你屋里偷花生的。”
“就是跟我來了。”姚書麗反駁,“松小金都敢到我鞋子跟前蹲著,怎么不是跟我來的?”又對妉華解釋,“松小金是里面最大的一只松鼠,尾巴是金色的呢,可好看了,我給它起的名字。”
姚書偉又拆臺,“它又沒認這名字,你叫它它哪答應過。”
“答應過。”
妉華打斷了兩人的爭論,把手里提的其中兩個袋子分別給了兩人,“給你們帶的禮物。”
一聽是禮物,兩人都丟了手里的掃把,姚書麗先拿到手,說道,“謝謝大姐。”
姚書偉跑過來,瞄了妉華一眼,接過了袋子,快速低聲地說了聲“謝謝大姐”,拿著袋子往后院跑了,估計是回屋里看禮物去了。
妉華對姚書麗說道,“外面冷,去屋里再打開吧。”
“嗯!”姚書麗跟著姚書偉后頭跑回后院了。
沈瑛和跟倪秋也都在。
妉華問了問兩人,姚家三姐弟在塔山觀里的情況。
兩個都照實說了。
說的是不是實話,妉華能分辨的出來,她給了他們各一點魂力做了下一段時間的工資。
姚書芳在房間里寫作業,妉華把禮物給了她一份。
這才去找了明則道長。
明則道長故意虎著臉,“你還是不是我們塔山觀的人了?這么重要的事你都不先告訴我,讓古靖在電話里凈得意了。”
妉華知道是在說符篆的事,“我之前沒見過其他人畫的符是什么樣。”
她第一次親眼見到這方世界的符篆是在火車上,當時是媯夢恬手里拿著的。
塔山觀的傳承是堪輿、推算,明則道長干脆不會畫符,所以跟妉華交流的過程中,就沒涉及到畫符這方面。
妉華在塔山觀的典籍里見過幾個符篆的圖樣,跟她畫的不相同,她只把典籍復刻下來了,當時沒多在意。
因為每個世界的符篆畫法都有所不同,她發現以前畫的符在這方世界能用,又見這方世界的符篆圖樣較復雜就沒打算學,沒想學所以不太關心。
她把準備好的新符篆畫法資料給了明則道長一份。
明則道長虎著臉只是做個樣子,收到妉華的這份禮,做樣子也做不下去了,臉上一團笑,“這個好。
我說我早些年學畫符的時候,怎么畫都畫不出一張成功的來,原來是符的問題,不在于我。這下能畫出符了。”
關于媯家的事,古靖道長在電話里跟明則道長都說了說,妉華不用再從頭說起了。
明則道長感嘆,“原來是媯家。我們道門背了幾百年的鍋,跟地府陰差的關系一直沒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