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晚晴也是一臉擔憂:“要不還是算了吧。”
王二卻是揮揮手,表面冷靜。
其實
哈哈!妹子們多么關心我,瞧瞧,這就是做人的魅力,我就是最受歡迎的帥哥!
他挑恤的看向陳公子。
陳公子看在眼里,頓時怒火大起,憑什么都向著那個混蛋!他哪一點比得過我?我今天非要廢了他不可!
我這炎城第一大少可不是白叫的!
“好!既然王公子有興趣,那白小姐你可看好賭注了,我們馬上開始比賽吧。”
陳公子迫不急待了,唰的一下子,把扇子收起,然后一把寒光閃閃的利劍從掌心冒出。
王二一看,頓時眼睛瞪得大大的,心中激動的吼道:“我去,這個怎么和刺客信條里面的袖箭似的啊,帥炸了,我一定要搞到手!裝逼利器啊,伸手之間,取人狗命。”
整個袖劍緩緩的浮現出掌心來,卻是只有劍身,沒有劍柄,因為這就不是用手握住的劍。
袖箭發出冷色的銀光,就像是月光一樣,把周圍照亮。
陳公子把袖箭浮在手心,淡淡開口:
“這是一把袖劍,劍長三尺三,劍寬一寸二,劍薄如蟬翼,揮動起來銳如月華,顧名‘月華’劍,乃是我在無盡洞窟中斬殺一騎士級強敵所得材料鍛造。”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竟然已經有斬殺同階的記錄!
輕描淡寫之間,眾人紛紛看好陳大少爺,彩兒則是擔心的看著王二。
王二當場就不干了,什么!居然有人在他面前裝!論胡扯?我王二怕過誰?王二當場摸了摸自己的寶貝長凳,然后低頭看著凳面似乎陷入了沉思,過了一會兒,才緩緩開口道:
“這是一張凳子,我平時坐的凳子,我估摸著可能有一個人頭重,具體多少我沒有算過,畢竟誰會掂量自己椅子的重量呢?
我只記得當年師父通天道人這孫老兒趕我下山的時候,曾經站在思過崖對我說過:
王二,你可知我練劍千年,為何窩在這大唐邊疆,群山之中?
我答道:
當然是因為師父您老人家縱橫大唐無敵手,已然心比天高,只差在這十萬大山感悟天地造化,成就那唯一的‘一’了!凡塵世俗,已然放下。
你猜我師父怎么說?”
王二也不抬頭,冷不丁的發出問題。
藍晚晴聽得向往,這完全就是一個大師啊,這可是他爺爺的夢想,她當即說道:“我知道,你師父肯定夸你是他的貼心小棉襖,懂他。”
彩兒答道:“公子這一頂帽子扣下去,你師父他老人家自是高興。”
白小姐眼珠一轉,卻是沒有開口。
從這段話中,她嗅到了一些不一樣的東西,‘唯一的一’,看來王道士的師父境界之高已經到了非人的境界了啊!
有幸她的父親是一城之主,她跟著見過許多世面,據她所知,要談論境界,那起碼得高貴騎士以上了,這已經是一方大員,不得了的大人物了,而王道士的師父,那名號驚人的‘通天道人’似乎已經力能通天啊。
陳公子聽到這,卻是內心一凜,但是嘴上肯定是不能露怯的,他冷笑道:“一個溜須拍馬之輩,成為一個棄徒也就難怪了。”
王二聽罷,繼續自顧自的說到:
“你們都錯了,我師父當時說的是:
放屁,老子要是大唐無敵,還能窩在這群山之中?說是十萬大山,我為峰,但何嘗不是風餐露宿,每日與野獸為伍?衣錦還鄉,金碧輝煌,錦衣玉食,哪個不喜歡,我修的是道,實力為尊,不是冰冷的行尸走肉!要的就是快意人間,逍遙自在!
你給我記住了,我只是大唐第二,我曾經立下毒誓,沒有擊敗那人的把握之前,我絕不下山!
你下山行走且記住這一句話,這是那敵人打敗我之時說的,他說這是打敗他的唯一方法。”
王二似乎陷入沉思,輕輕地撫摸著板凳。
一個國家的第一,最起碼也是高貴騎士啊!
這可不得了,實力滔天,一掌就能夠覆滅軍隊,力能開山,掌能碎地,能夠擊敗一國第一的方法,絕對是個秘聞!重大秘密!
白小姐被勾得心癢難耐,出聲問道:“什么方法?”
陳公子臉色不好,“少在這裝神弄鬼!”
王二卻是不管眾人言語,似乎陷入了沉思,良久才緩緩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