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這樣,現在的月淩只是一個人普通的人,而且自己也感受到任何仙力的波動,想來在這里面仙法沒有一點的用處,更別說是用仙法強行破夢了。既然這樣,那只能在這夢境里面找線索了。
佛語曾言:如果人不執著世間的一切物質名利,就不會被物質名利所控制,正由于人追求這些感官之物,他們才會變得不快樂……一切皆流,無物永駐。凡人就是太在乎自己的感覺、感受,才會身處于水深火熱之中。之前在姻緣府里,那小仙童就說了這鏡華之夢是上古神器的執念所化,只是這上古靈器的執念,她還是第一次聽說。不過既然是執念,那無非就是人、事或者物,但是入夢這么久,她從未聽說過著有什么眾人爭相去搶的神器,所以她的執念大約是一個人,或者一件什么事。但是現在問題就來了,雖然知道這些,但是現在她卻不知道他在哪里……
“姑娘,你怎么穿著鞋就上去了。”萊萊一進來就瞧見自家姑娘穿著鞋子躺在矮榻上的模樣,她真是很少看到自家姑娘這般模樣,這一段時間里姑娘的性子變化真的是太大了一點,讓她都有些不適應了。
白若聽到她的聲音,立刻從位置上彈了起來,然后她盤腿坐在矮榻上面,朝著她招了招手,“萊萊,你過來,有些事情我想要問問你。”
萊萊待著些許懷疑的走了過去,白若伸手拜了拜自己旁邊方才蘭子淵坐過的地方,“坐吧!”
“姑娘你不要嚇我。”興許是被她這番模樣給嚇著了,所以她帶著些許的戒備。
“瞧你嚇得,我只是要問你一些事情而已。”她輕笑著看著坐在旁邊的小丫頭,“你之前不是說我是你們家的公子撿回來的嗎?那這十多年的時間里,我素日里比較相熟的人有些什么人啊?”
小丫頭似乎詫異她會問這樣的問題,沉默了片刻,“要說姑娘你相熟的人吧,好像沒什么人吧。”以前姑娘的性子十分安靜,平日里基本不怎么出門,就算是出門也是公子陪著的,所以還真沒什么相熟的人,就好像在她的世界里,就只有公子一個人一樣。
白若聞聲有些不敢置信,“不是吧?那么失敗,一個人都沒有?”這姑娘之前的這十多年都干嘛去了?那這么說起來,這個執念大約應該是蘭子淵有關了。這樣費腦子的事情,當真不是很適合她。
“好了,沒事兒了,你先下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說著她便又躺了下來。
萊萊瞧見她就這樣躺在矮榻上,“姑娘,你還病著,千萬別再受涼了。”說著她便將旁邊的被子給她蓋在了身上,“那我先下去了。”
萊萊走后屋子里又只剩下她一個人了,現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對于執念這東西,她并不是很了解,畢竟她沒什么執念。突然她想起自己之前做的那些夢,之前她曾經夢到過那天族太子穿鎧甲時候的模樣,但是記憶中她好像從未見過他穿鎧甲時候的模樣,感覺自己現在她的腦子就像是一團漿糊似的,完全理不出頭緒。
白若側身躺在矮榻上,閉目養神,突然房門被人輕輕的推開了,興許是她正在想事情,所以并沒有察覺到有人來了,直到她的旁邊坐了一個人之后,她才睜開眼坐了起來,“你怎么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