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姑娘無需這么客氣,大家彼此彼此。”他輕笑著說道,“你們家的那位侯爺也怎么沒跟你一起出來?”他漫不經心的問道,畢竟對眼前這位他也是有所耳聞的,那位年幼的忠毅侯可是對她極好的,人人都道忠毅侯府里養著一個絕色的美人。如今看來,她又豈止僅僅只是一個絕色美人,分明就是一個十分辣喉嚨的絕色美人。
“他有他的事情要忙,總不能圍著一個丫頭瞎轉悠吧。”她若無其事的說道,原本她是隨口回應的,但是旁人聽著總覺得她這話好像帶著些許的抱怨。
瞧著她的模樣,秦少臻便認定了她是為了這忠毅侯要跟公主成婚的事情傷懷,然后就頗為同情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其實你也不用氣累,你輸的那個人是公主,也是情理之中,不用覺得丟人。”
白若條件反射的點了點頭,隨即反應過來,抬頭看著他,“什么氣累不氣累的?你瞎說什么啊?”
秦少臻聞聲微微挑眉,“你難道不是因為忠毅侯要取公主的事情傷懷嗎?”
“這是喜事兒,我為什么要傷懷?”她托著腦袋問道。
“傳聞不是說你對他情有獨鐘嗎?難不成傳聞有誤?你真的一點都不傷心?”他似乎是有些不信,畢竟之前那些傳聞都是有鼻子有眼的,不像是空穴來風啊。她看了看面前沒有半分傷心姿態的女子,不禁有些懷疑自己了,‘難不成傳聞當真是有誤?’
“瞎說什么啊?我干嘛要傷心。”說著她漫不經心的喝了一口茶,一旁的萊萊瞧著自己姑娘的模樣倒很是不解,之前姑娘得知公子與公主的婚事時,還十分的不開心,現下竟然好像又變了一個人一樣,真是讓人琢磨不透。那公主姑娘的身世自然是比不過的,比起讓姑娘傷心,其實這樣也好,只要姑娘高興就好。
“看來傳聞當真是不可信啊。”秦少臻低聲喃呢道。
現在煩心的事情那么多,她哪兒有時間去傷心啊,不過她的執念到底是什么啊,她想想就覺得自己的腦仁一陣抽疼,突然她的腦子靈光乍現,將手中的杯子重重的往著桌上一放,“你方才說什么?”
秦少臻被她的動作嚇了好大一跳,有些驚魂未定的說道,“我說,傳聞不可信啊……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
“不是,之前那句。”白若著急的猛地一拍桌子。
“我說你不是對他情有獨鐘嗎?他要成婚了,你一點都不傷心?”他說著傷心兩個字的時候,音調陡然的升高了亮度,似乎有些不確定,她這又是唱的哪一出?
白若立刻興奮的猛拍她的肩膀,“行啊,你可真是聰明啊,我怎么沒想到啊,今天你想吃什么隨便吃,我請客。”她倒是將他給忘了,她自小與他在一處,也未與旁人接觸,她的執念說不定就是他了,她喜歡他,而他要跟公主成親,這就是他們口中所說的愛而不得吧……想到這里,她的胸口覺得有些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