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董事的電話。”司機大哥攔不住他家小姐,但是攔住了柳誠,十分客氣的遞上了電話。
柳誠安撫住了趨于暴走的陳婉若,調整了下嗓音說道:“喂,伯母。”
“我是韓景芝,去上海可以,但是我的女兒,怎么去的,要怎么回來,你不要動什么歪心思,你要知道,陳長林就這么一個閨女。”韓景芝十分平靜的說道。
威脅,但是柳誠這次卻沒有感覺到羞辱,能把女兒放心的交給自己出門,何嘗不是一種信任呢?
柳誠點了點頭,笑的十分燦爛的說道:“我知道了,伯母。”
“我媽讓我們去上海了?”陳婉若有些疑惑的問道。
柳誠點了點頭。
“好耶!”
陳婉若一蹦三尺高,別提有多高興了,這算是他們在一起后,韓景芝態度變化的第一次。
一路上陳婉若,都像一只飛出了牢籠的小鳥一般,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就連天上的云彩像什么,都能喋喋不休的嘮叨半天。
“姐姐!”陳婉若看到了柳依諾,把行李箱扔給了柳誠,飛速的跑向了姐姐,撲到了柳依諾的懷里。
柳依諾用力的戳了戳,低聲說道:“哎呀呀,又大了啊。我侄子有口福啊。”
陳婉若羞紅了臉,嗔怪的說道:“姐姐。”
“逗你玩呢,你呀,想要嫁給我弟弟,可不是件簡單的事哦。”柳依諾刮了刮陳婉若的鼻子,笑嘻嘻的說道。
現實就是現實。
陳家要的是上門女婿,柳宏輝不可能讓孫子姓陳,結婚不是兩個人的事,是兩個家庭的事,柳誠對此心知肚明。
柳依諾依舊是風華正茂,上一輩子,她被困在了名叫家庭的泥潭里,無法掙扎,芳華退散。
雖然名叫家庭,但更像是個牢籠。
陳婉若洋洋得意的說道:“誰說要嫁給他啦。”
她嘴上說的不樂意,身體卻膩歪在柳誠身上,不愿意松手,臉上的笑容在夕陽之下,無比的燦爛和美好,一絲絲的純真之中,還帶著幾許的害羞。
這一副柳家人的模樣,還說不想嫁嗎?
“我想游江。”陳婉若指著被染成金黃的黃浦江撒嬌的說道。
柳誠看著黃浦江面上被海風吹皺的水面,皺著眉頭:“水太大了,游泳不合適啊。”
陳婉若笑的前俯后仰的說道:“我要坐船啊!”
“我還以為你要問你和我媽掉水里,先救誰的問題呢。”柳誠點頭笑道。
陳婉若古靈精怪的問道:“我有那么無聊嗎?”
“沒有嗎?”柳誠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
“啊呀!吃我一記排山倒海!”
“葵花點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