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俏的臉蛋上,滿是迷茫。
“一著急就劃我的車嗎?”柳誠氣急敗壞的上了車,陸秋晚求在車外愣愣的看著柳誠。
柳誠無奈的說道:“上車啊,看什么看!天上下大雨你看不到嗎?”
“麻煩死了。”柳誠的聲音里帶著惱怒。
是對車被劃的惱怒,是對陸秋晚的惱怒,她為什么還要出現在自己的世界里呢?更是對自己的惱怒,為什么要讓她上車呢?
陸秋晚憤怒的說道:“你又兇我!”
“我送你回家。”柳誠壓制住了自己的怒氣說道:“地址。”
“我想去你家。”陸秋晚十分不甘心的說道。
柳誠十分坦誠的說道:“我不方便,家里有人了。”
冷酷無情的拒絕一個已經不那么喜歡的女人,對于柳誠而言,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比吃飯還要簡單。
但是李曼看人極準。
“我知道。”陸秋晚立刻說道:“可是我不想回去了,房東把我趕出來了。我沒地方去了。”
“你能不能不要把自己的生活搞得那么糟糕?”柳誠扶著方向盤,用力的拍了兩下,他相信陸秋晚說的是實話,但正因為是實話,所以柳誠才會生氣。
她總是把自己的生活過得一團亂麻。
明明不喜歡去夜店蹦迪,卻不知道拒絕,把自己置身于陌生的領域。
明明非常在乎在意彼此,卻把事情弄得越來越糟糕,把彼此弄得狼狽不堪。
明明知道自己兜里有幾毛錢,還非要買一些自己無法承擔的消費品。
“我就是這樣嘛,從一開始就是如此,你又不是不知道!”陸秋晚眼中都是淚,混著雨水流過了臉頰。
陸秋晚哭的梨花帶雨,大聲的說道:“我來找你,是因為我打算回老家了!我是來跟你告別的!我在這個城市混不下去了!我就是想在走之前見見你啊!”
柳誠發動了車輛,將陸秋晚送到了一個酒店,幫對方開好了房間。
“有錢定車票嗎?”柳誠燒了一壺熱水,叮囑道:“淋了雨不要喝涼水,不要洗涼水澡,洗完澡喝點熱水趕緊睡吧。”
“我訂好票了,明天早上八點的火車。”陸秋晚也不避諱柳誠,直接將衣服脫下,扔進了洗衣機里,走進了衛生間,又探出腦袋說道:“你等我一下,我很快的。”
柳誠從錢包里,拿出了兩千塊,放在了桌上,然后,看了看衛生間的磨砂玻璃,那個曼妙的身軀,洗澡的時候,還在哼著歌。
他打開了房門,離開了酒店。
無情嗎?
柳誠不知道,他只是覺得和陸秋晚既然結束了,就沒必要在離別的時候,弄出離別炮這種事,那不是美好的回憶,是藕斷絲連的麻煩。
他走了,陸秋晚無論如何都沒想到都已經到酒店了,曾經癡迷的索取的柳誠,就這么輕而易舉的走了。
柳誠回到了家里,看到了躺在沙發上看電視的李曼,才重重的松了口氣。
“回來了?”李曼轉過頭,眉頭一皺,嗅了嗅問道:“見到Lucy了?”
“你是狗鼻子嗎?”
“你才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