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葛龍喝了不少酒,從白云酒店出來,南宮月蘭說道:“葛師叔,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沒有啊?”葛龍奇怪的看了看虛云道長和鐘玄,他想不起自己該做什么忘了做。
南宮月蘭見葛龍在裝,說道:“葛師叔,我都叫你兩聲師叔了,你也沒給我見面禮。”
葛龍恍然大悟,說道:“就這個呀?”
左右看了看,葛龍看到酒店旁邊,有個建行的自動取款機,說道:“你等會兒,我給你取錢。”
“別,葛師叔,咱們修道的人送錢,是不是太俗了?”南宮月蘭壞笑著說道。
葛龍看了看鐘玄,又看了看虛云道長,兩個人馬上收斂笑容,裝作沒看見葛龍在看他們。
肯定是這兩個家伙教的,葛龍摸了摸兜,又摸了摸懷里藏著的東西,這些東西一樣都不能往出送。
葛龍想了想,掏出開天印,說道:“伸出手來,我送你一道靈符。”
把開天印蓋在歐陽月蘭的手背上,葛龍又把咒語教給她,告訴她和人動手打架的時候,在手上畫一次靈符,能用兩次到三次。
南宮月蘭看了看自己的手背,說道:“葛師叔,你堂堂掌門,就送我一道符?”
葛龍微笑著點點頭,說道:“月蘭,這道符可是我們靈寶派從不外傳的秘符,記住,千萬不要教給別人,連你師父都不能教。”
“為什么?”歐陽月蘭奇怪的問道。
“這還用問,教了就不靈了,使用道符最忌諱的就是心不誠,心誠才靈。”
上車來到醫院,葛龍他們幾個不僅沒進病房,連樓都沒上,他們都開了陰眼,在院子里找地方休息。
鐘玄和他的女徒弟上病房看了看,見沒什么情況,就下樓找葛龍和虛云道長聊天。
最近發生的事兒,都和地府有關,鐘玄感到非常棘手,地府和茅山是對頭。千百年來,茅山和地府對陣從來沒贏過,不少茅山弟子死在地府鬼差手里。
虛云道長把自己知道的情況,都告訴了鐘玄,告訴他最近洛陽附近要發生的災難,很可能和地府有關。
“師伯,地府做過不少滅絕人性的事兒,每次咱們茅山去阻止,都損兵折將,從來沒有成功過。”鐘玄擔憂的看著虛云道長,說道。
虛云道長點點頭,說道:“你說的沒錯,不過這次和以往不同。鐘玄,你聽沒聽說過天書出世這件事?”
鐘玄點點頭,說道:“聽說了,去年就聽說了,還聽說地府和陸家分別搶到一部天書。”
虛云道長偷偷指了指坐在假山下的葛龍,說道:“他是魯躍進的徒弟,天書和他有關,陸家和地府的天書,都是從他手里得到的。”
“師伯,地府得到天書,是不是就更難對付了?”鐘玄問道。
虛云道長笑了笑,說道:“葛龍這小子表面看只會吹牛,和他接觸時間長了你就會發現,這個小子深不可測。”
南宮月蘭看了看葛龍,說道:“他也沒什么特別的。”
“你接觸他還少,我找機會讓你們多接觸,很快你就會發現,他和普通人不一樣。”虛云法師若有所思的看著葛龍,說道。
虛云法師他們聊天,葛龍給自己開了靈眼,不停的觀察周圍的情況,不管是鬼還是妖,只要不是普通人,他都能一眼看出來。
剛過午夜,一輛救護車開進醫院,幾個穿白大褂兒的,急匆匆的從車上抬下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