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從槍口射出的子彈貫穿了幕之內的額頭,從中浮現了一個貫穿的血洞,不多時,這個男人抽搐了一下,便徹底不動了。
“指使這個幕之內男人找我麻煩的人,是神慈恩啟會的一個叫‘神志那’的干部。”
支倉冬夜思考起來,記得神慈恩啟會的案子,因為平賀唯心自首的關系,教團中的大多數主要骨干成員都被抓了,只有幾個人幸運的逃走了……
“幕之內說的‘神志那’應當就是逃走的干部中一員吧?幕之內死前還說了,‘神志那也變成了怪物’,這話又是什么何意?”
他環視周圍一遍,房間里死尸狼籍,黑赫之翼放出的“鱗刃”化成死之暴雨,直接殺死在場數人的同時,也將樓層的玻璃打碎、房間里的家具、墻壁、地面都被鑿穿或是剜開,布滿了彈坑般的裂痕,場面可謂異常的慘烈。
“剛才有開了槍,雖說這里距離鬧市有些距離,但也不能保證會不會有人打電話通知警察。”
他再次召來外面的“冥府信使”,因為他本人已經進入大樓里,“信使”也不再受限制。
支倉冬夜命令“信使”,派其離開這個房間對雜居大樓的樓層進行調查,結果發現這個雜居大樓就是個空空如也的空樓,里面壓根就沒有住人,也不知道這里本來就是空樓,還是這里的住戶被解決掉了。
只是,不管是前者還是后者,眼下支倉冬夜也無心調查,他打算離開這里,至于善后的“爛攤子”交給警察來處理就行了。
“可惜,還是沒有收獲到太多信息,只不過現在可以確認神慈恩啟會這個教團背后確實有黑幕存在,”支倉冬夜腦海里忽地掠過了“平賀唯心”這個男人的臉。
(平賀唯心在這一點上倒沒有說謊,只是這個男人也不能相信,也不能保證他故意自首是放出的煙幕彈,為的是找機會擺脫自己的罪行……)
“說起來這里有個行李箱?”支倉冬夜目光被一個東西吸引,那是禍鬼椅子邊上擺放著的一個大皮箱。
皮箱上了鎖,他也沒有伸手,身后的黑赫之翼展開,翼尖下掠迅疾一劃,鋒銳的鱗刃就斬斷了大皮箱的鎖頭。
“咣當”一聲,皮箱的鎖頭掉落在地上,支倉冬夜用腳踢了下箱子,一摞摞捆好的鈔票從皮箱里撒落出來。
“全都是錢嗎?”
鈔票是好東西,不過對他的吸引力倒也沒有那么夸張。
這些錢應該是神慈恩啟會通過斂財手段弄到的錢吧,搞邪教果然很賺錢,至少在日本民間流傳的說法:信徒三百人,可享白米飯;信徒三千人,可駕奔馳車;信徒三萬人,可建大館所……
事實也確實如此,經營宗教在日本國內確實是個賺錢的行業,這個國家宗教法人多達十八萬個,放眼望去,這個國家列島當真是教派林立,遍地皆是神靈與教祖。
支倉冬夜緩緩蹲下身子,檢查了一下這個大皮箱,發現箱子里除了成堆的鈔票外,角落里還有一個小木盒子,以及擺放在其中,一尊能放在掌心上,很是小巧,卻令他十分熟悉的黑色雕像。
“……‘閻’的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