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副本世界回歸后的連續幾天里,支倉冬夜都在思考著要如何對付“姦々蛇螺”這個惡墮種。
對方的弱點明顯是不能離開體育館,是畏懼那個世界里的“降灰”的,而另一方面,貴宮祐希化身的惡墮種又會被他手中的八音盒所吸引。
“那只惡墮種現在以前盤踞在那里,只要我帶著八音盒靠近,就會受到已經復蘇的惡墮種的攻擊……”
長有六臂的蛇身人首的怪物,實質戰斗力強的不可思議,支倉冬夜過去的判斷明顯有誤。
“好在這玩意就算復蘇后,也并不離開體育館,應當是固定在那個地點,畢竟外面是它畏懼的灰燼。”
這應當就像是那個多手怪物害怕夕陽一樣,灰燼就是“她”的弱點。
“要對付這家伙,就必須想辦法把它引到外面來,利用灰燼的存在,也就是地利優勢來打BOSS戰。”
這是他思索的有效戰術,可是要如何實施卻成了個問題,如何把蹲在體育館守點的“姦々蛇螺”引出來,明顯是個大難題。
“除了這個,還有這玩意的問題。”
支倉冬夜看了一眼骨白手鏈。
喜樂之氣最近是嚴重缺乏了,不過他并沒有急著把福報直接轉變成喜樂之氣,因為自身的運氣下降的太夸張,明顯會帶來些不便,現階段他的福報保持在淡藍色。
“鶯千夏能夠給我提供的福報已經越來越少了,是這女人已經榨不出油水了嗎?究竟要怎么做才能夠方便的從別人那里吸收福報,來轉化成喜樂之氣了?”
這件事也是個難題,令他近些時日里感到頭痛。
“我說,學弟。”
熟悉的溫柔聲音傳來,那是從自己身后傳來的聲音。
“練習的時候,就這樣分心可不是好事。”
他轉過身來,這才發現出現在自己身后的的是堀泉學姐,她站在道場的緣廊外面,對他眨了下眼,盈盈地微笑著。
當兩人的視線一接觸,她清了清嗓子出言提醒。
“對了,你是在自主練習嗎?星期天還這么用心是難得,可是練習時分心想其他事情,那么練習花的時間可就白費了。”
“抱歉。”
他低頭看了一眼堀泉夕起子,發現她明明是星期天,卻穿著學校的運動用,而且身上風塵仆仆,夕起子腳下的鞋子也是臟兮兮,俐落的短發上也沾著落葉,像是在荒山野地里走了一圈似地。
“不過,學姐。你這兩天是去做什么的,看上去很疲憊的樣子。”
“啊,被你看出來了啊。”
堀泉夕起子有些有氣無力的嘆了口氣。
“我是剛從高尾山那邊回來,因為星期五就迫于無奈請了假,畢竟是五院五鞘下達的指令,還以為是什么正經工作,結果是同期‘鞘之主’的短期集訓……笑死人了,結果就沒幾個人去,到場了除了我,也就桐生小姐還有另外兩個倒霉蛋。短訓的兩天兩夜沒眨眼也就算了,全程還要在山里跑來跑去……”
她滿臉都是倦怠的表情。
“真是受夠了,不好意思,學弟,我要先去洗個澡,待會再見面吧……”
堀泉夕起子嘆了口氣,打了聲招呼,起身準備離開。
“稍微等下,學姐。”
突然,支倉冬夜喊住了她。
“學姐,你看上去很累的樣子,要不要我來給你做個按摩服務,不是我自夸,但是不管是肩膀按摩、腰部馬殺雞,還是腳底按摩服務,我都蠻有自信的……”
他表情相當認真的開口。
這句話說出來后,正準備離開的她一瞬間愣了下神。
“欸,這個……有些不太好吧?”
“沒什么不太好的。”
支倉冬夜的瞇起眼來。
他過去也檢查過堀泉夕起子的福報,發現這位學姐是很深藍色,一直沒有太過在意。
但是今天下意識的檢查一遍時,發現她的福報顏色不知什么時候變成了強烈的白色,用骨白手鏈賦予的檢測能力看的話,堀泉夕起子的身上有一股強烈的運勢。
(好奇怪?學姐這是怎么搞的,原來的福報等級是普通的,現在貌似在變成白色,而且……我感覺這股運勢正在逐漸變強,難不成一個人的福報真有周期性,有時候會變弱,有時候會越變越強?)
支倉冬夜對此心生疑惑。不過,在發現堀泉夕起子的福報變強后,他就興起了薅點福報的關系。
“以我跟現在跟學姐的關系,蹭點福報應該沒啥關系吧,鶯千夏那邊感覺擠不出多少油水了,多增加福報供給來源才是正經。”
……節流永遠比不上開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