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惜.....”
安娜滿臉遺憾的表情,扶著走路稍微有一點飄的伊西斯:“先生,您剛才應該直接邀約桃兔,和她一起走才對,我看桃兔的表情和語態,她應該是不會介意嚼一株嫩草來助助興的。”
“男人成熟的標志之一,就是要懂得拒絕才對,我又不是沒見女人.....”伊西斯坐在自家洋房客廳椅子上,眼皮半開不合睜著,接過麗德遞來的一杯水。
“老爺說得好!”
麗德滿臉笑瞇瞇的說著,很自然拉起伊西斯,準備往二樓寢室里送去:“平日老爺幫我那么多,還經常在我滑倒時候和衣服滑掉的時候幫我,這回就讓麗德來幫老爺一回吧!”
“我幫你擦個身,你也好去休息,當然老爺想要沐浴的話,我也不介意的。”
“不要.....你太滑了。”伊西斯扶著樓梯朝自己房間走去:“我會撲街的......”
麗德:“.........”
講道理,我皮光嫩滑還有錯呢?
…………
二樓寢室里,安娜正在幫伊西斯收拾被褥,麗德閑著無事躺懶人椅上,因為酒精導致面紅耳赤,呼吸也有點重。
看著忙碌著的安娜,麗德忽然間問出一個好奇已久,但一直沒問出口的問題來:“安娜我記得,你好像一直都和老爺睡在一張床上的,你們就沒有發生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嗎?”
安娜一愣,搖搖頭:“沒有,我和先生睡在同一張床,一開始是因為需要照顧比籃球大一點的先生,再然后,是因為先生體質太虛弱,需要人陪著過夜。”
伊西斯出生純屬意外,迦南生命垂危的時候才將他生出來,那時候,伊西斯真的只是一顆蛋,通過特殊方式,繼承迦南果實的安娜負責每晚孵蛋。
但伊西斯出生的實在太早,殼里營養物質只夠生存一個月,安娜也只能撬開蛋殼照顧伊西斯,就算長大一點,伊西斯也還是因為體弱原因,晚上需要定期服藥,和躺太久身體麻痹無法起夜。
到體質好轉的時候,伊西斯就到海軍報道滿世界亂跑,二人沒發生什么。
“唔.....”
麗德驚疑的聽著安娜的形容詞,完全想象不出體弱的伊西斯是什么情況。
在她印象里,伊西斯身體一直都屬于很棒那一類,不久前還硬扛凱多,假如老爺以前體質很弱.......豈不是說,自己一推他就會嚶嚶嚶,發出郊尾信號?
“你的那本筆記本,還沒燒掉嗎?”
伊西斯從浴室里出來,直接躺在床上呼出一口氣,對安娜吐槽一句,就雙手放在腹部上安詳入眠,沒有繼續和她們胡扯瞎扯。
睡夢里的伊西斯,隱約間感知到自己房間就像歌舞伎町一樣,好像,有不少的人在房間進進出出,朦朧間掃了寢室里四周一眼,伊西斯沒發現什么,繼續閉上眼睛繼續睡覺。
………………
“先生?您還不起床嗎?您今天要參加就職演說的......”
安娜看著縮在床上,將自己裹成粽子一樣的伊西斯,滿臉奇怪開口問道。
“........讓我睡十分鐘。”
伊西斯滿臉無語掀開被褥,露出自己上半身在外面,滿腦子都在昨晚在桃兔懷里意氣風發說騷話的場面。
一幕幕尷尬的畫面,與油膩話語浮現到伊西斯腦海里,尷尬到它都能在地板用扣出一套海景別墅來。
“安娜,幫我收拾一下行李,就職演說結束我要外出一段時間.....”
伊西斯躺了一會,就正常起床,開始洗漱整理儀態,準備就職一結束,立刻離開馬林梵多一段時間,讓時間將料亭里的尷尬氛圍都沖刷掉再回來。
因為今天的場合比較特殊,黑夜星期五上的管理層們,都需要換正裝,而且要求授予正義披風的士官們,必須穿戴整齊才能去伊西斯就職儀式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