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剛剛介佑蹲下身子的時候,真理亞就已經發現了被介佑背在背上的櫻花,不過剛剛真理亞的注意力都被四季鹿的激烈反應所吸引了,因此忘記問。現在眼看伊布從櫻花的頭上跳下,當即開口問道:
“你的同伴嗎?她這是怎么了?需不需要我的幫助?”
“呃……不必了,她只是走路走得有些累了,因此才讓我背她的。”
介佑擺了擺手解釋道。
與此同時,介佑還用手輕輕拍了拍櫻花的大腿,示意她可以下來了。
然而無論介佑如何暗示,櫻花的卻始終沒有反應,依舊那么死死地抱著介佑的身體,絲毫不肯放松。
無奈之下,介佑只能尷尬地對真理亞笑笑,而后說道:
“她可能是睡著了,因此……”
說完,介佑還給了真理亞一個“你懂的”的眼神。
櫻花這是睡著了嗎?當然不是。事實上早在真理亞出現的時候,櫻花就已經從恐懼中恢復了過來。
然而正是因為櫻花已經清醒了過來,因此她才會繼續賴在介佑的背上不肯下來。一想到自己之前的反應,以及自己用胸前的溫軟去貼介佑后背的舉動,櫻花就忍不住小臉滾燙,一邊在心中罵自己不知道羞恥,一邊又竊喜自己在無意之下成功地做到了風露傳授的“技巧”,再加上櫻花也不知道在這種時候下來之后該如何面對介佑,因此干脆直接裝死,假裝自己已經睡著了。
然而櫻花的舉動能夠騙到真理亞,卻騙不到介佑。別的不說,單單就櫻花那因為緊張而劇烈起伏的胸口,就足以證明櫻花此時依舊清醒,并且內心極不平靜。不過介佑畢竟是兩世為人,知道小姑娘臉皮薄,因此也沒有去拆穿,而是幫著櫻花隱瞞。
“原來是這樣。”
聽到介佑的解釋,真理亞點了點頭,也不繼續深究,而是轉頭朝著躺在地上的四季鹿看去。
此時的四季鹿已經不復之前的激動了,似乎是由于與伊布有許多共同話題的緣故,兩只精靈“布咿呦呦”地聊了起來,一邊聊,四季鹿還一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仿佛已經忘記了自己身上的傷痛。
“看樣子,這只四季鹿應該很健康啊,你看它笑得多開心。”
介佑見狀,摸著自己的下巴對真理亞道:
“你這邊有精靈傷藥嗎?可以拿出來給這只四季鹿噴一下,應該就可以了。”
介佑的身上自然是帶有傷藥的,不過這些傷藥都放在背包里,此時正好被櫻花壓在身下,拿不出來,因此介佑只能詢問真理亞是否有傷藥。
“這……我們研究所確實有傷藥,不過我身上并沒有攜帶。”
真理亞一臉尷尬道:
“要不這樣,我回去拿吧。”
“呦!呦!”
聽到介佑和真理亞的對話,原本正在和伊布聊天的四季鹿立馬叫了起來。
你們休想!本姑娘受的傷可不是區區傷藥能夠治療得了的!你們必須立刻將精靈中心的醫護人員請過來給本姑娘做檢查,聽到了沒有!?
“其實也不用這么麻煩。”
看到四季鹿的反應,介佑微微一笑,而后從口袋中掏出一枚精靈球道:
“來來回回需要消耗掉不少的時間,與其讓四季鹿在這里等,還不如用精靈球將它收起來,而后帶著它回到研究所呢。萬一到了研究所之后查出它真的受了什么內傷,我們也好將其送到精靈中心不是?否則的話,我們總不能抬著它送回城鎮中去吧。”
說著,介佑便拋了拋手中的精靈球,作勢要朝四季鹿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