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自己怎么就變成張飽飽的相好了?
而那個海哥給喬三爺準備禮物又與張飽飽有什么關系?
為什么喬三爺過完生日,張飽飽的酒吧就要關門?
這里面聽起來還挺復雜的。
但眼下,酒吧似乎明天要進貨,而這個男服務員要與供貨商一起來騙張飽飽。
這事自己必須要管!
張飽飽不光是自己的發小同桌,更是在最困難的時候伸手幫了自己,讓自己有個棲身的地方。
齊辰跳下房頂,裝作什么也沒發生過,進入了酒吧。
正巧,那名男服務員并沒有上樓,他正在吧臺前喝著礦泉水,似乎那兩通電話讓他有些興奮。
“你好,我叫朱一俊!”
他主動與齊辰打著招呼。
“你好,我叫齊辰。”齊辰也是臉上帶笑,“你起得這么早啊,飽飽說,你們都要中午才起呢。”
朱一俊點點頭,“是啊,平時不到十一點我肯定不起床。”
“那你今天怎么起得這么早?”齊辰很是自然的問著,就像是兩個好朋友閑聊。
朱一俊神色一怔,似乎覺得自己說多了,話風一變,說道:“你喝點水?”
齊辰點點頭,“白開水就好了。”
“好的。”朱一俊拿著水壺給齊辰倒了一杯白開水。
“你起的這么早啊。”張飽飽這時從樓上下來,對著齊辰笑了笑。
今天她穿著一件時尚小外套,小短裙,外加一雙高筒皮靴,將她高挑的身材完美的展露出來。
“是啊,在村里習慣了,每天都七點準時起床。”
“小朱,你怎么也起這么早?”張飽飽隨意的打著招呼。
朱一俊眼框閃過一絲不自然,但很快就被遮掩過去,“早晨被一個親戚的電話吵醒了,后來就睡不著了。”
張飽飽來到吧臺前,從抽屜里翻出一個藍色的硬皮本,里面是一串串名字和數字,又對照著昨天的單子開始對賬。
“老板,明天還按時去進貨吧?咱們的啤酒、蘇大、還有威士忌都快沒有了。”朱一俊說道。
“我總覺得李老板賣給咱們的酒有點貴,前幾天還有客人說咱們這酒的味道不對。”張飽飽皺了皺眉頭,“他會不會賣假酒給咱們?”
朱一俊立即搖了搖頭,“不會,我在夜場干了好幾年,李老板的人品和名聲在這個行業是最好的,市中心那些大的夜場都在李老板那進酒,價格公道也很便宜,再說,咱們只是一間小酒吧,李老板也犯不上坑咱們這樣的小戶。”
張飽飽輕輕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怎么,店里不賺錢?”齊辰走到吧臺前,好奇的看著賬本。
張飽飽白皙的眉頭微微皺起,“昨天的營業額才2080塊錢,我每天至少盈利5000才能盈虧平衡。”
“啥!”齊辰明顯一驚,“怎么這么多!”
他在村里一個月也掙不了100元,但這酒吧1天5000元才能收支平衡...
張飽飽看了一眼自己辛辛苦苦裝修的酒吧,“不算裝修的成本,每個月房租3萬,服務員每人5千,廚師每個月1萬,幫廚要6千,這些固定成本就要7萬1,所以每天至少要5千的業額才能算持平,我還屬于白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