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松圣:“???”
阿勒泰:“???”
郝樂文:“???”
來到拳館。
已經有同學先一步到了,齊辰幾人隨意找了個墊子坐下,等待老師。
但齊辰發現,被打消氣焰的劉波竟然重新燃燒起自信火焰,混在同學中聊著什么。
只是他的眼神一個勁向齊辰這邊瞟來,仿佛在說,‘小樣,有你好看的!’
“休咦!”
嘹亮的哨聲響起。
32人的拳擊系立刻排成整齊的隊伍,而劉爽在自己身旁給齊辰留了個位置。
體型圓潤又魁梧的孫文斌從拳館大門走進來。
他脖子上掛著一個哨子,手中拿著一個簽字薄,滿臉寫著“不服就打服”的肅穆表情。
齊辰忽然覺得他有點眼熟,但一時之間又想不起在哪里見過。
“都到齊了吧?”孫文斌站在學生的前方,“點名。”
“阿勒泰。”
“到!”
“郝樂文。”
“到!”
...
“老師,還沒點我。”齊辰發現孫文斌沒有點自己的名字。
孫文斌目光看向齊辰,“你叫什么?”
“齊辰。”齊辰答道。
孫文斌臉色頓時一沉,“原來你就是齊辰,為什么沒有及時來報道?你眼里還有沒有學校?”
齊辰知道,這是準備給自己來一場下馬威。
只是現在還不能得罪孫文斌,畢竟班長的最終決策權還是在班主任手中。
于是...
“孫老師。”齊辰喚了一句。
“什么?”孫文斌皺著眉頭,眼神不善。
“任何解釋在您面前都是蒼白的,請體罰我吧,不要客氣。”
齊辰說完,直接大步走出隊伍。
頃刻間,所有學生都詫異非常,目光不可思議的看著齊辰。
一般學生聽到體罰無不是心寒膽顫,望風而逃,哪還有主動送上門的?
只有徐波的眼中流露出幸災樂禍的笑意。
“你愿意主動接受體罰?”孫文斌盯著齊辰,心中盤算著這是不是齊辰主動給自己下套,或者他真的是個神經病,有被虐傾向。
“真的。”齊辰又扭頭看了眼身后的學生,“雖然我家在農村,沒有接到學校通知報道的電話,但我還是愿意為了遲到而接受體罰,并且與老師并無任何關系,同學們作證。”
孫文斌樂了,他當老師二十多年,還第一次有人提出這樣的要求,“好吧,但我這也不是體罰你,而是變相提高你的專業。”
這話說得估計連他自己都不相信。
他目光掃了一拳學生,繼續道:“咱們學校的拳擊專業一直上不去的重要原因,就是學生們只知道進攻,卻不知道防守,就算有防守意識,也只是停留在格擋,卻忘了最實用的防守就是抗擊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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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七:今天中午就上架了,心中竟然很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