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齊辰帶領大家訓練的第一個下午結束了。
只是除了齊辰外,所有拳擊系的學生都包裹著雙拳,呲牙咧嘴的走回了宿舍。
一直想要尋求社會經驗的邱毅也沒有打工,也是舉著雙手,額頭冒汗的回到了宿舍。
.........
就在齊辰享受學校的快樂時光時,白家的會議室里,白萬里、白雨荷、雷武、吳越、還有一名戴著墨鏡的青年正開著會。
“二爺醒了。”墨鏡的青年開口道。
“我知道。”白雨荷回應很是平淡。
“他告訴了我抓捕人畜的過程。”墨鏡青年繼續道。
“嗯。”白雨荷點點頭。
“他說,那天帶隊的所有人里,沒有人的修為比他強,更不會有人能抓到人畜。”墨鏡青年繼續道。
本來看著桌面的白雨荷目光看向他,直接問道:“茅寒公子,你到底想說什么?”
墨鏡青年露在外面的眉頭忽然皺了皺,似乎有什么問題自己也沒有想明白,良久才緩緩道:“我覺得你應該用特殊權力,把那個青年抓起來。”
白雨荷美麗的眼珠微微一轉,“給我一個理由?要知道,白家雖然有特殊機構的權力,但也沒有到無緣無故抓一個人的分上。”
“那個少年獨自抓到了人畜,隨后又莫名其妙的解決了海都體育大學的詭異事件,要知道,這兩件事情連我們茅家都是不敢說一定沒問題,但他卻可以。”墨鏡青年說道。
“這只能說那個少年比較厲害。”白雨荷似乎要為青年辯解。
墨鏡青年搖了搖頭,“在學校地窟中我曾經開天眼觀察過他,沒有看出任何修煉的痕跡,很顯然,他并不是一個修士。”
“那又如何?”白雨荷覺得墨鏡青年似乎有意針對少年。
“一個普通人竟然能解決修士都無法解決的問題,你不覺得,這本身就是個很大得問題嗎?”墨鏡青年轉臉對向白雨荷。
白雨荷語塞,不知道如何反駁。
白家畢竟不是普通的人家,更不是普通的企業,那是承接很多特殊任務,特殊使命的特殊機構。
這樣的機構遇到危難可不是普通的危難,但齊辰一個農村小青年,竟然兩次解救白家于危難,這說明什么?
齊辰很不一般。
“我知道,那個少年曾經兩次救過白小姐,白小姐對他也產生了不同尋常的情感...”
不待墨鏡青年說完,白雨荷立刻打斷道:“你胡說!我白雨荷一生都不會對任何男人有特殊情感!”
誰知,此話一出,不光墨鏡青年深深的看向白雨荷,連白萬里也若有所思的看向白雨荷。
“好,我相信你說的,但你需要承認,那名叫做齊辰的少年的確很不一般。”墨鏡青年繼續道,“你們白家,還有我們茅家存在的意義是什么?就是為了安定,還有和平,這個少年如此與眾不同,難道不應該被監管起來嗎?”
“我不同意...”
“好了!”
正當白雨荷和墨鏡青年即將發生爭執,一直沒有說話的白萬里打斷了兩人。
“齊辰對我們白家有恩,這點無可厚非,但我們白家之所以有今天的成就,肩膀上承擔的使命也是要深深牢記的!”白萬里語氣嚴厲,“我覺得茅寒說的對,齊辰卻是太出乎我們預料,甚至我們對他一點信息都不知道,試問,這樣的人我們怎么能放任不管?”
白雨荷低著頭,目光看著身前的桌面,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