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兩個小丫頭,何雨柱到也不省那一口吃的,升米恩,斗米仇,這種小恩小惠,反而更能讓兩個小丫頭感激他。
棒梗之所以選擇初中畢業后上山下鄉,和家里的生活水平,肯定離不開關系,隨著棒梗的離開,秦淮茹仿佛如釋重負一般,臉上竟然多了一些往日沒有的笑容。
何雨柱偶爾看到秦淮茹臉上的笑容,卻是心里更是提起十二分警覺,但是好在秦淮茹或許已經知道,現在的何雨柱早已經不是當年那個,被自己撩騷就能上套的單身漢,所以并沒有主動來找何雨柱。
反而她每天洗衣做飯,陪院子里婦女老人聊天幫忙,這倒讓她贏得不少好名聲,甚至還有人主動給她介紹起對象。
畢竟現在何雨柱早已經結婚,現在都是兩孩子的父親了,她和何雨柱之前那點閑言閑語,早已經隨著時間流逝,被大伙選擇性遺忘。
何雨柱見她也沒有繼續來撩自己的意思,頓時松了一口氣,現在的秦淮茹對他來說,早已經沒了當年的吸引力。
他現在就算面對冉秋葉,也沒了往日那種一碰就硬的激情,男人嘛,都懂的,老夫老妻都是隨著愛情慢慢變成親情。
當任何一件上癮的東西,變成常規任務似的工作,那這事也沒了往日那種感覺,不管男人女人,都一樣。
六九年底,冉秋葉還是去上了環,兩人商量過后,覺得兩個孩子足夠了,現在一男一女,兩口子都伺候不過來,時常還得讓一大爺夫妻幫忙倆照看。
七十年代的時光緩緩來臨,何雨柱仿佛徹底融入這種這個世界,他已經分不清自己曾經是不是還有一個名字叫張鵬,因為每天夜里醒來,枕頭另一半的女人,還是那個叫冉秋葉的女人。
隨著孩子漸漸大了,各種小鬧心的事,也越多越多,何雨柱這才感覺做一個奶爸沒這么容易呀!
隨著浪潮漸漸穩定,先前幾年,冉秋葉還時常說要去繼續當老師,可現在兩個孩子帶著,早沒了那個念頭了。
生活就是這樣,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七零年底,聾老太太再一次摔了一跤,這一跤摔得有點嚴重,幾乎再也不能行走,甚至時而還有點說胡話。
何雨柱知道聾老太太撐不過這一關,原本明年就虛歲九十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撐到那個時候。
何雨柱見老太太精氣神一天不如一天,就和一大爺夫妻倆商量,要不提前給老太太辦一個壽宴,一大爺同意了,聾老太太拉著何雨柱的手,也贊同了。
就這樣,在七一年春節過后,何雨柱為聾老太太辦了一個九十歲壽宴,這場壽宴,不止大院里大伙幾乎都到齊了,就連燕京某部門也派人來道賀,老太太那天精神勁特別好,一整天都是樂呵著。
何雨柱還特意請扎鋼廠照相館的王師傅,專門跑一趟,給大伙照了不少照片,準備拍了一張整個大院的集體全家福。
聾老太太還特別要求和幾個孩子,拍單獨拍幾張,何雨柱也順著她老人家心意。
其中一張照片里,聾老太太左手牽著何花,右手牽著胖嘟嘟的許小暖,腳邊還站著一個正在吸吮手指的何真,小當和小愧花兩個年齡大一點的女孩站在背后,露出好奇的神情看著相機,聾老太太露出滿是皺紋的笑臉,樂呵著露出只有兩顆牙齒的嘴。
壽宴過后的第十天,聾老太太在一個雨夜,安詳的去世,那一夜,何雨柱也露出久違的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