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家那點破事,無非又是棒梗在家鬧騰了,說不想去上班了。
許大茂是誰呀?那是和秦淮茹旗鼓相當的角色。
棒梗跟著許大茂學放電影也有四五月有余,雖然時間不短了,但是棒梗其實啥都沒學到。
前兩個月站在門口賣票,后面兩個月跟在許大茂身邊打雜,幫忙提點箱子設備什么的,真正到了教技術的時候,許大茂不是藏著就是掖著。
原先以為自己會成為和許大茂那樣風風光光的放映員,可現實卻是殘酷的,現在棒梗他除了一個臨時工的身份,每月拿二十來塊錢工資,其他外快和他邊都不沾。
這還不是最重要的,許大茂對他的態度,是越來越不好了,這讓棒梗那自尊心是受到嚴重的受挫。
于是終于忍無可忍,棒梗這天下班后,在家撒潑發脾氣,讓這個家再一次陷入困境。
秦淮茹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那頭曾經烏黑的頭發,突然早已經沒了當年的光澤,發梢間,白發若隱若現,已肉眼可見五六根。
臉上的皮膚也早已沒了曾經那般飽滿,多年的勞動和操心讓她皮膚有些暗黃,她疲憊的站直身子,挺了挺身子,終于胸前的輪廓,讓她稍微還有那么一點女人味。
可轉眼,她又深深嘆了一口氣,咬了咬嘴唇,眼眶微微有些泛紅,腦海中回想起昨晚去找許大茂的回憶。
棒梗的事,之所以一直被許大茂這樣拖,終其原因,原因還是在秦淮茹自己身上。
去年許大茂答應讓棒梗去上班,事后,許大茂好幾次找秦淮茹要“回報”。
秦淮茹靠著拖字決,一次一次放許大茂鴿子,這種情況下,許大茂能給棒梗好臉色?
要不是有一次,秦淮茹見棒梗都做了臨時兩個月售票員了,實在覺得該許大茂嘗點甜頭了。
于是在一次風高月黑的晚上,借助夜色,在大院外的公共廁所旁邊,讓許大茂強摟自己半分鐘,這才第二天讓棒梗跟著他去打雜。
但是那點甜頭,許大茂可覺得不夠,他要的,可是真刀真槍干一場。
但是秦淮茹這種頂級心機婊,自然不會如他所愿,所以也就造成現在這種尷尬局面。
也是棒梗不爭氣,不會做人,都四五個月了,還是如同一個木頭似的,被許大茂指揮,要是一個稍微腦袋瓜好使點的,早就借此機會,把關系搞好了,根本不用再回來麻煩秦淮茹了。
棒梗不會做人,秦淮茹又只能干看,許大茂自然會教他做人。
這半年來,許大茂和秦京茹的關系日漸惡化,許大茂早就壓著心中一股邪火了。
終于昨晚秦淮茹找到他時候,他也不在遮遮掩掩,直接把這場“交易”攤在明面上談了。
要么你秦淮茹答應我,要么棒梗自己滾蛋,兩個選擇,你自己決定。
秦淮茹還能辦?
作為一名資深的心機婊,這些年為了這個家,不知道放了多少男人的鴿子,不放鴿子也不行呀!這不是后世,如果真和某些男人發生點那種事,一旦被傳開,那秦淮茹徹底社會性死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