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嘍啰想了想回道。
“今天一天沒看到劉爺,我還有些奇怪呢,今天他都沒來安排任務。”
韓春明若有所思地想了想,隨即點了點頭說道。
“那行吧,我走了,記住,這個月別亂跑,好好在家修養一個月,就這樣吧,走了!”
說完,韓春明也沒心思和這種小嘍啰深交下去了,轉身騎著單車,就朝回家的方向駛去。
刀疤臉今天失蹤,到讓韓春明聯想到昨天的事了,如果不出意外,應該是被那黃老頭給逮進去了。
黃老頭那雙眼睛,的確有點門道,也不難猜測出自己是有人帶路的,一般像他那種級別的祖師爺,自己的老巢,應該很少人知道的。
而刀疤臉恰恰知道,這自然能聯想到。
以黃老頭那雙眼睛,刀疤臉估計連半句假話都說不出。
不過韓春明也沒把這當一回事,他們要找的是程建軍,管我韓春明什么事?
何況就算真找到自己了,那些偷雞摸狗之輩,在自己眼里,不過就土雞瓦狗罷了,真惹火自己了,一個個宰了喂狗!
韓春明經歷這么多世界,這點肚量還是有的,他交朋友,不在乎對方的身份地位,也不在乎對方有沒有真本事,只要對他胃口,他都可以打成一片。
對于一些有矛盾,甚至有血海深仇的,只要不觸及自己的底線,他從來沒想過斬草除根,大家和和氣氣聊聊天,打打牌,多好呀,何必打打殺殺。
但是如果有些不知趣的,他完全不介意消消食,活動活動。
韓春明哼著小曲,朝自己家的方向瞪去,騎著單車,看著這七十年代的風景,回憶起腦海中的百年桑田變化,仿佛有一種在時光長河中游歷的錯覺。
韓春明心情輕松,但是做帶路黨的刀疤臉,此刻卻是正在遭受**上的折磨。
在一間地下室里,刀疤臉被人綁在一張椅子上,雙手被人踩住放在石板上,他渾身都是血水和汗水,頭發被汗水打濕成一團,他意識迷糊,雙手此刻早已經血肉模糊,可看到中年人的動作,他還是忍不住發出一陣嚎叫,嘶啞著嗓子求饒。
“三哥,三哥,求你放過我吧,我說的都是真話,說的都是真話!”
中年人冷著臉,絲毫沒有在乎刀疤臉的求饒,他踩著他的手,手上一把匕首冒出寒光,對著刀疤臉的大拇指就切了下去!
隨著一聲慘叫,刀疤臉額頭上的汗珠如雨水一把滴落,可這還不算完,中年人再一次對準他的中指。
刀疤臉受到的折磨,韓春明可不知道,要是知道了,說不定還得給他買幾幅藥,內外兼施保證他下半輩子沒啥后遺癥,干他們這一行的,這不是遲早的事嗎?
不過韓春明也低估了黃五爺的能量,第二天早上,韓春明騎著單車剛經過一公交站的時候,就隱隱約約察覺到公交站前,有人在注視自己。
他隨便朝人群中掃了一眼,就看到一張熟臉,正是那天刀疤臉下面一個小嘍啰,這人身邊還跟著好幾人。
其中一個中年人的眼神和其他人不一樣,眼神有點像黃五爺,和掃描機似的,韓春明第一眼就察覺到這中年人的眼神,隨即嘴角一笑,也沒當一回事,瞪著車,朝工廠方向駛去。
韓春明也沒管身后已經悄悄跟了兩輛單車,這大早上上班的人流那么多,有人跟著他一起,也很正常。
可韓春明是什么人,知道自己這是被黃五爺的人盯上了,不過他覺得挺有趣的,這生活多姿多彩,也挺有意思的。
他現在還在想昨晚回去,蘇萌找他的事,蘇萌那小妮子現在是纏上他了,昨晚自己回去后,蘇萌都已經在對面胡同口等著了。
蘇萌興高采烈說自己現在已經確定要到少年宮上班了,以后兩人就可以一起上班了,兩人每天早上,還可以一起去**前逛一逛。
蘇萌興致很高,要不是韓春明稍微躲了一下,這丫頭都來拉扯他的手了,韓春明敷衍了幾句,就跑了。
但是韓春明也沒想到這丫頭片子還挺有恒心的,今天早上,自己還在吃早飯,對方已經在自己門口等了,讓韓春明挺無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