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薄云天我虎頭惡鯉,前來支援我大哥單千!”
小錦鯉又化作了扎著羊角辮兒的白胖女娃娃,手里提溜著酒壺,朝著單千蹦跳走來。
但還沒等她走出五步,卻是渾身上下忽然傳來一陣惡寒。
“不對啊!這地方好像不興來啊,我咋感覺這么瘆得慌呢?”
小錦鯉駐足沉思,她記性向來不好,總是需要宕機似的回憶良久:
“臥槽!這不是云霧谷么?大哥,你這是要把我往火坑里推啊!你那二師姐饞我的身子也很久了!”
即使有過單千的保證,但小錦鯉那來自靈魂深處的恐懼,依然讓她一想起何歡水就會瑟瑟發抖。
單千直接按住她的小肩膀,安慰道:“大弟放寬心,二師姐現在最想解剖的是我,而且現在我和她都是有求于你!”
“啥?”小錦鯉一臉懵逼。
以何歡水那解剖狂魔的性子,除了解剖自己,還能有啥別的請求?
“你是這靈脈化形的靈獸,應該能聽懂不少精怪的語言吧,我需要你幫我翻譯,去和那株雄性火靈芝對話。”
單千解釋完畢后,小錦鯉當即松了一口氣。
這有何難?不就是翻譯么!
她一拍小胸脯,自信解說道:“那火靈芝和龍舌蘭現在好像在說什么嗯啊這是哎嗨呦呵的,感覺不像啥好話,大哥你確定就是翻譯這個?”
啊這……
單千“嗐”了一聲,在小錦鯉耳邊叮囑一番,這才躲到遠處偷偷觀察起來。
“咳咳!”
小錦鯉旁若無人地來到奮斗的小海王身邊。
“過往的神靈,四方的鬼神,我,虎頭惡鯉,頭一次路過寶地,想要打聽一下,誰是這里最帥的雄性靈植。”
小海王一聽“帥”字的頭銜,立刻被吸引了注意力。
今天是啥日子?怎么總有奇怪的人來這兒呢?
我就是這片藥田里最靚的仔,咋的了?
見小海王上鉤了,小錦鯉按照單千的吩咐繼續自言自語:
“哎,可惜了,我家有棵如花似玉的雌性靈植啊,獨守空閨啊,好女初長成就等有緣人啊~”
哦豁!此事當真?
小海王馬上跳下龍舌蘭,又揮退了其他排隊的靈植。
對它而言,這些玩伴早就失去了新鮮感。
它現在急需改善一下“口味”。
……
就這樣,小海王被小錦鯉誆住,自愿被她帶著去找新歡。
它們順著地下靈脈很快便轉移到了何歡水所在的地方。
與此同時,單千也趕了回來。
此刻的何歡水正在盡心盡力勸導雌性火靈芝,也不知道她是用了什么方法才能與靈植溝通無礙。
“男人嘛,你管得越狠啊,他那賊心就越不死,是貓改不了偷腥,當然是原諒他咯……”
見單千帶著小海王回來,何歡水朝著他一眨美眸,比劃了個“OK”的手勢。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等到小海王發現這里是熔巖池附近,一切都為時已晚,它再次被限制住了芝身自由。
但見它將靈芝的傘柄歪著挺立,好像倔強之人在梗脖子較勁一般。
何歡水跟小錦鯉瞇眼一笑,打了個招呼,后者連忙爬到了單千懷里,生怕被抓去做科學研究。
“大弟!虎頭惡鯉!你別慫啊,按照原計劃,該你表演的時候到了!”
單千給小錦鯉一頓打氣,并再次保證,現在的二師姐溫柔可人,萬分安全。
至于何歡水,她玉手托腮,饒有興致地等著看好戲:“快讓人家開開眼界,你到底要怎么逼娼為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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