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子骨還是有些孱弱,白云淺從腰后面將她環住,而后有些羞赧,又有些惱怒地解釋道:
“其實我和十幾位族人本都是處子之身,但說來慚愧,就在前幾日,我們姐妹十幾人,除了族長以外,無一人幸免,都被一惡魔奪去了身子……”
“惡魔?是在這十萬大山之中么?看你們修為也不像是能被輕易欺侮啊,莫非是中了什么蠱毒?”
許念念見自己誤解了一眾狐耳娘,頓時有些驚訝地詢問,也是想借此機會對自己的冒失表示一下歉意。
白云淺想到那天夜晚之事,有些后怕卻也有些古怪的懷念之感,羞澀的容顏越發嬌艷道:
“那夜我們路過長瀾山脈,結果誤打誤撞闖入了云霧谷。那云霧谷中大霧彌漫,方向莫辨,結果碰上一個詭異的黃裳女子,她竟然一個人在大半夜的山林溪水中,做,做出了那等不知羞恥的事!”
黃裳女子?
云霧谷?
單千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在白四月的示意下,白云淺繼續娓娓道來:
“那黃裳女子發出痛苦的呻吟聲,我們起初以為她也是誤入云霧谷中的修士,但是,隨著我們走近,她那聲音便越發旖旎、曖昧,到了最后更是高亢婉轉,她,她簡直……”
單千“咕嚕”一聲吞咽下口水,追問道:“然后呢?”
“我們見她那般放浪模樣,便打消了問路的念頭,哪知她卻沒有放過我們的意思,還說什么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竟是用一種霸道至極的催情毒霧,將我們族人全部放倒了……”
說到這里時,那白云淺面露濃濃的慚愧,更是在看向眾姐妹的時候露出自責的神色。
她懊惱地拍打著胸口,看得單千和許念念一陣目眩神搖。
“可憐我十幾個姐妹,還有族長,都是著了那女銀魔的道!”
白云淺言罷,寬敞的白袍之下,一雙玉腿不住抖動,似乎對當晚的事后怕到了極點。
一名狐耳娘上前,泫然欲泣:“那黃裳女銀魔在得手以后,便從她裙下掏出一件銀白色的詭異法器,長條狀,上面好像還雕刻了一個人首!”
另一狐耳娘接道:“對!像是一件雕塑,然后,然后,那法器被她灌注了特殊的靈力,姐妹們不知不覺間就全都給她禍害了!她最后更是自己也參與進來,說是要讓她的小師弟享受齊人之福!”
啊這……=????(???????)
單千越聽越不對勁了,銀白色的人首雕塑法器,那不就是自己送給二師姐的手辦嘛?
“惡魔!銀魔!沒想到天煞宮的女修竟然還有這等可怕之輩,看來是他們斷情絕愛的門規太過森嚴,所以把個別人士逼瘋了吧?那黃裳女子容顏絕美,尤在我等之上,想來身份也是不俗,只可惜夜深霧濃,她手中的法器看不清楚……”
講到這里,白云淺的語氣竟是難掩一絲曖昧。
呃,這下連單千也搞不明白她們到底是個什么心態了。
是因為處子之身被一個銀色法器和一名女銀魔奪去而不甘心?
還是說對于那容顏絕美的黃裳女有些留戀?
亦或者是可有自己容顏的法器太過霸道?
我二師姐還是我二師姐啊!
居然把手辦的玩法開發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新高度,還一舉斬獲了十幾名狐耳娘的第一滴血,當真恐怖如斯啊!
不過她這么做的用意何在呢?
見單千疑惑不解,白四月眨眨眼,輕輕安撫了一眾族人后,又轉身抱了抱白云淺,這才貼心地解釋道:
“恩公可能有所不知,我青丘狐族的處子之身十分珍貴,初次行那周公之禮時,更是能讓對方大受裨益,想來那銀色人面雕塑應該是黃裳女魔頭的珍貴法寶,她想以青丘狐血將其淬煉精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