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圖對著單千的飛劍還有自己的紙人大軍凝視良久,終于發現了一絲端倪。
原來,在那些尋常大小的飛劍下面還隱藏著一把把微不可查的細小血劍。
那些血劍好似匕首,也就有寸許來長,但其鋒利程度卻是不可小覷,更是具備一定的貼附能力,可以輕松貼在紙人的罩門上發起攻擊。
不愧是侯卿老哥,居然還是個隱藏的貼膜高手!
其手段之繁多、精湛,著實是令人嘆為觀止。
不過……
花圖爽朗一笑道:“侯卿老哥,咱已經看穿了你的貼膜手法,接下來兄弟我可要改變套路了,你可也得拿出手速更快的招式來,否則,就別怪兄弟把你和你那狐族小妞一起爆破了啊!”
但見他雙手前伸,其身前八卦法陣再現:休、生、傷、杜、景、死、驚、開,八門卦象同時大放異彩后再度歸為平靜。
在那八卦法陣里,死門依然大開,但生門卻是忽然露出一條小縫。
緊接著,八卦之上閃爍起點點星光,傷門和驚門同時開啟,生門再次閉合。
已經減少了一半數量的紙人仿佛同時接到了號令,他們兩兩抱團,每個童男童女造型的紙人皆是在第一時間找到了自己的“伴侶”。
紙人兩兩手牽手以后,便開始飛速旋轉,宛如一只只陀螺在空中飛舞。
無上心劍再次激射一波,若劍雨潑灑,連帶著青鸞劍靈也掠入紙人大陣。
然而,這群高速旋轉的紙人陀螺卻是個個堅不可摧,在其表面好像鍍上了一層古怪的靈力。
白四月剛剛窺探過花圖的記憶,見單千對那紙人大陣久攻不下,立刻沉浸入識海當中,搜索這些紙人變陣以后的破解之法。
“這是一種特殊的靈力膜,并非無堅不摧,而是滑膩如油,難以著力,恩公不可硬闖,唯有智取!”
呃……白四月的話語讓單千的嘴角抽搐兩下,他無言以對,唯有在心底“阿巴阿巴”。
語言果然是一門藝術啊!
同樣的東西,以不同的方式,或者在不同的人嘴里說出來,感覺就是不一樣~
白四月言罷,沒有在一旁做個事不關己的看客,而是趁著單千思索的功夫再度攀到了他的后背上。
雪頂上頭之際,單千頓時覺得后背和頭上都是一陣柔軟溫暖~
“你怎么又跑到我背上來了?”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要和恩公有肢體接觸,我的視線就能變得更加清晰,我現在能確認,那些紙人的罩門變了,不再是丹田,但是它們旋轉的速度太快,我看不清具體是哪里……”
白四月面含羞赧的解釋著。
想必恩公能理解自己的吧?她也是為了這場戰斗能夠盡快結束,這才會如此主動地接近恩公……
單千當然不介意白四月和自己有親密接觸,畢竟誰會討厭一個童顏巨、凹凸有的狐妖小萌娘呢?
就是那大技師之眼頻頻在識海中的提示著實是讓他有些心煩。
諸如:
【98上圍,這條件你還不沖?】
【知道什么叫稀缺資源么?青丘狐族,上善若水……】
【香軟警告,豐腴警告,你已經變得不對勁了,正視自己的邪惡吧~】
……
真是服了這天階瞳術,居然會根據自己的潛意識在識海里發送各種彈幕。
有沒有什么辦法可以一鍵屏蔽啊?
就在單千心緒飄忽之際,一對兒童男童女的紙人陀螺宛如流星般砸落在兩人身旁。
“糟了!要被破防了!”
單千瞳孔一縮,剛要躲閃之際,卻見那深紅情絲不知從何處鉆了出來,快若閃電纏繞在了那對兒紙人身上。
隨即,兩個紙人驀地停下旋轉,竟是在下一秒開始深情對望。
他倆既不攻擊,也不爆炸,就那樣慢慢糾纏在了一處。
啊這……
再看深紅情絲,已是騰空飛起,在紙人大軍之中跳起慢搖的舞步。
恍惚間,這情絲好似一個傾國傾城的美人,其舞姿魅惑至極,讓人一眼望去直欲沉淪。
單千恍然大悟:敢情這深紅情絲是這么用的啊!